分卷(18)(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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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刻间,昏暗的殿宇亮如白昼。
  太后悠悠转身,凝视不动弹的人:皇后?
  裴瑶一怔,慢吞吞地走到榻前,摸了摸床榻,绵软舒服。她抬首看了太后一眼,太后择了一地坐下,手中的烛台也被搁置下来。
  太后不说话,裴瑶就就没了主张,想起昨夜送来的胡女,心中敲了敲鼓,太后,那名胡女呢?
  伺候得不好,打死了,皇后想学吗?太后轻抬了眼帘,眸色悠悠。
  裴瑶吓得心口一跳,忙站在了踏板上,想都不想就钻入了被子里。
  躺下后,很快就觉得热。被子很厚,像是冬日用的那种。
  裴瑶又翻坐了起来,将自己的外袍、袜子都脱了,静静地躺了些下去。
  片刻后,还是觉得热,又想起书上侍寝的动作,自己缩在被子里慢慢地将里衣脱了。
  小皇后就像蚕蛹一般在被子里拱来拱去,不一会就丢出一件衣服。
  慢慢地,皇后衣不蔽。体。
  太后静坐良久,见到踏板上的小衣后忽而开口,皇后可曾听过这么一句诗词,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躲在被子里的人颤颤地露出一个脑袋,开口解释:意思是被绣花针戳破了手指,疼得不敢高声说话。
  太后朝着皇后投去一抹异样的视线,皇后的解释、合理、很合理。
  不对吗?裴瑶暗自狐疑,书上是这么解释的,难不成还有什么其他暗自的含义?
  裴瑶暗自不解,摸摸地挪进被子里,被子上好像还有太后的味道,浅淡而迷离。她想不明白,就躺在榻上一动不动望着屋顶,直到太后走近。
  太后不想和皇后解释,整日里吵着来撩她的小皇后竟连这句都不明白,功课有些差了。
  踏板上的衣襟散乱,太后便一件一件捡了起来,捡到小衣的时候,太后多看了一眼,尺寸不大。
  捡起后,太后就坐在榻沿,凝视着那张容颜,皇后今日过来,陛下处你如何交代?
  简单,若湘去传话,皇后来给太后念经书。裴瑶理直气壮,与太后沾染上半点关系,陛下就不敢过问。
  太后笑了,神色悠悠,目光落在皇后樱花的唇瓣上,小嘴巴很厉害,不多念些经书就可惜了。
  既然皇后毛遂自荐,不如就给哀家念几句。书柜上的经书,你随意挑一本。
  裴瑶支起半个身子,朝着床头前的书柜看去,又看向太后,您将衣裳递给我。
  太后无动于衷,反抬手捏着自己的额头,似是头疼难耐。
  裴瑶不知她的意思,复又说了一句:太后娘娘,请您将衣裳递给我。
  皇后是来伺候哀家的,怎地反让哀家来伺候你?太后不悦。
  裴瑶咽了咽口水,在被下一阵摸索,竟一件衣裳都找不到,早知刚刚将小衣和亵裤留在被子里好了。她看向太后的头顶,依旧是粉色的泡泡。
  没有欲望还来折腾她,过分!
  裴瑶窝在被下不动弹。
  半晌后,太后莹白修长的指尖敲打着几案,哒哒、哒哒,一下接着一下,很有节奏,更像是敲在了裴瑶的心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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