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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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浩说道:“对那种事情,我可是一点也不内行,更不用说我给你帮忙,现在不走,只怕等下陷进去,想走也走不了了,你好是好好的考虑一下。”
  张灿一拍胸脯,说道:“没事,你放心,不论他们来多少,哥们我撑得住,到时候你就躲在一边看场好戏,奶奶的,刚才我就差点忍不住,就把她在门边放倒,算她跑得快。”
  张灿说着,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倒,就等着那一刻来临,不一会儿,那门再次被敲响,张灿向杨浩一使眼色,杨浩连忙退到一张小桌子后面。
  张灿再次打开门,就在那一刹那,一根黑洞洞的枪管顶在张灿头上,张灿惊慌的往后一连退了几步,这一退,门外一下子涌了四个着保安服的男人进来,个个都拿着黑黝黝的手枪,枪口全都指着张灿和杨浩两个人,一时间,狭小的房间里,几乎转不开身来。
  那拿着枪的,居然正是在张灿脸上啃了一口的女服务员,张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大姐,我刚和我兄弟商量好,来两个五百元的套餐,正想着麻烦你安排一下,我们不但要大礼包,还要抽奖,一直要抽到免费再来一次……”
  那女服务员,一手用枪顶在张灿的肚皮上,一手在张灿的脸上摸了一把,咯咯地笑道:“你还想着好事呢,知不知道现在严打,打得这么厉害,你还敢起那花花肠子,当真是死了,也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吧?”
  “小姐,你们这特别服务,还真特别呀,真他妈刺激,装的真像,我喜欢。”张灿嬉皮笑脸的说道:“只是接下来,是不是该进入正题,我最喜欢的,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上床”
  谁知道那女服务员咯咯一笑:“张灿,张大哥,你以为我真傻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一手点穴功夫,你在小妹我身上试试,你要叫我能开开心心的笑个不停,我就算服了你,咯咯,……,咯咯……别动,记住,千万别动你的手,说不定小妹我一心慌,就扣动了扳机,对,就这样,把你的那对爪子举得高高的。”
  张灿听到这里,心里禁不住抽搐了一下,对方连自己的根底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看来自己煞费苦心的这引蛇上钩的计划又,泡汤了,张灿额角冒出一层白毛细汗:“你,你们全都知道了,那告诉我,你们是哪个部分的,让我死个明白。”
  那女服务员又是“咯咯”的一笑,“张大哥,我们那一部分都不是,我们就是想把你卖个好价钱,五百万,不错的价钱,真想不到,你这个小色鬼,还值五百万。”
  这时,有两个持枪的男人,就杨浩提小鸡似的,从桌子后面提了出来,啪嗒一“声“掼在地上,杨浩痛得“嗷”的一声,愤声道:“轻一点,你摔痛我了。”
  谁知道不说还好,杨浩一开口,一个拿枪的男人,狠狠地一脚踢在杨浩的腰上,杨浩更是大叫不已,不过在张灿听来,杨浩的惨叫,假得不行了,骗骗小孩子还可以,要骗这些家伙,还是差了点演技。
  张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床上,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钱吗,我出一千万,你们帮我。”
  那女服务员笑道:“五百万,人家那是说美元,你真这么值钱吗?我真想不通,卖家怎么会那五百万美元卖你。”
  张灿出了一头大汗,说道:“一口价,他给五百万,我出一千万,美元就美元。”
  “哎哟喂,人家给那五百万美元,还只是要你一只胳膊,你自己说,左边还是右边,待会儿可能有点痛,你可得忍住啊。”那女服务员,满面笑容,现在大局在握,眼前这两个人现在就是两堆花花绿绿的钞票,只要防着张灿的点穴术,不要让他出手,这两堆钞票,是拿定了。
  张灿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妹,你,你说个准价,买家到底给你多少钱,我多给你一倍,只要放过我。”
  那女服务员随口道:“两千万嘛,也就是只买两条腿,五千万,你给五千万……”
  张灿立马答道:“成,就五千万,我立马想办法,给你钱。”
  那女服务员一个激灵,马上改口:“你给五千万,我们可以不要你的双手双脚,但你这脑袋,好歹也值个一亿五六千万的,你肯给吗?”
  张灿苦笑道:“我怎么就没想到我会这么值钱呢,看来,我还真他妈值钱。”
  那女服务员心里一阵激动,凭自己对张灿的了解,以他的财力,要拿出一两个亿的美元,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就算数额太大,打个折,就三五个亿的人民币,也足够自己这五个人吃香喝辣一辈子了,做了这一笔,自己也该远远地躲到一个清净的地方去,安安逸逸的度过下半生,胜过成日里刀口舔血。
  想到这里,那女服务员有些紧张的问道:“你真的肯给两个亿的美元,买你这条命,你不是开玩笑吧?”
  正文 第五百七十五章 演戏
  张灿“嘿嘿”一笑,“我这人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我说给你一块钱,就绝不会只给你九毛九,合作得好,我多给你两块也说不定,这事你放心好了,对了,我那兄弟,你可以放他起来了吧!哎,小妹,你可不能乐晕过去啊。”
  那女服务员激动得一阵头晕,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怎么这么强烈,那女服务员只觉得身子一阵发软,眼看着就要瘫倒在地上,她背后的那两个保安摸样的人连忙上前,将她扶住,然而,那两个保安一接触那女服务员的身体,也跟着脚上一软,三个人一起往地上倒去。
  看守杨浩的那两个人,见那三个往地上倒去,一时间不明所以,又没看见张灿动手,他们三个怎么会就这么倒了下去呢?
  其中一个个子稍小的人,紧张的把枪对准张灿,战战兢兢的问道:“她,她们怎么会……”
  张灿笑着对两个说道:“不用紧张,可能是听我说要给他们那么多钱,她们一下子激动过度,换谁一下子给我这么多钱,我也会晕过去的。”
  另一个大个子的有些怀疑,紧紧地盯着张灿,“你真有那么多钱。”
  张灿诚恳地说道:“不信?我口袋里就有一张银行卡,不记名的,谁拿着都能取出钱来,里面就有两个亿的现金,密码是,七四八七四八,要不,我拿出来给你瞧瞧。”
  那大个子满眼警惕,用枪指着张灿,回头对小个子说:“把地上这人看紧点,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就把他给做掉再说。”他又对张灿说道:“我知道你有点穴的功夫,你如果说的是真的,只要拿到钱,我也可以放你一马,但是你别耍花招,我这枪可不好控制。”
  张灿诚恳之极的说道:“大哥,国家都快实现四个现代化了,我这点儿点穴功夫算个鸟,我再快,快得过子弹?所以,你请放心”
  那大个子依然警惕万分,“那你干嘛把你的银行密码,设成那么不吉利的数字,七四八七四八,明明就是‘去死吧去死吧’。”
  张灿诚恳得不能再诚恳了,“大哥有所不知,我就是七月四号八点钟出生的,用生日做的密码,好记,哎,大哥,我这手老举着,忒软,我能不能放下来,活动活动,老这样举着,我快受不了了。”
  那小个子在一旁阴森森的说道:“哥,别跟他废话,一枪崩了他,再从他身上拿那张银行卡,反正密码谁都记得,就是七四八七四八。”
  那大个子手上一紧,显然那小个子的话有些打动了他,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自己又不是第一次杀人了,身上的命案多着呢,要杀个把人对他来说,也就像是捏死只把蚂蚁,不过,眼前这个人,现在能不能杀,自己还得考虑考虑,不为别的,就为那张卡的密码对不对。
  张灿见那大个子手上一紧,张灿的脸色不由得一凛,但随即他又放松,只是说话变得有些畏缩,“大哥,这卡就在我的裤袋里,你若是信得过我,我就拿出来给你,要是还信不过,那我就趴到床上去,你自己来拿。”
  那大个子想了想,说道:“也好,你爬到床上去,趴在上面,把那张卡取出来,在丢到地上,记住要慢点,别给我机会杀你,记住,千万要慢一点。”
  张灿依言慢慢的转动身体,爬到床上,再慢慢地趴了下去,又慢慢的从裤袋里取出那张卡,只是取那张卡的时候,偷偷地抹了一把汗水。
  那大个子捡起张灿丢在地上,沾满张灿的汗水的银行卡,看也没看,直接丢给那个小个子,然后有些鄙夷的看了张灿一眼,“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这银行卡的密码,快点,不然我开枪了。”说着“咔嚓”一声拉开枪栓。
  张灿头埋在棉被里,说出来的声音有些含糊,但那大个子还是听得明明白白,那密码依然是“七四八七四八”
  那大个子点点头,说道:“不错,人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应该是可信的,那密码,……那密码……。”大个子说到后来,竟好像是高兴的有些忘了形,连话也说不大出来。
  这时,一直躺在地上不出声的杨浩,突然说道:“张大哥,你戏演过瘾没,这地板上冷冰冰的,再躺下去,我非得风湿病不可。”
  那小个子一怔,“咔嚓”一声推弹上膛,举枪就要向杨浩射击,不曾想那大个子,突然间仰面朝天,一跤摔倒,屋子本来就不宽大,大个子又离得远远的,防着张灿的点穴功夫,几乎就站在那小个子身旁,摔倒之际,庞大的身躯刚刚好砸到那小个子。
  那小个子虽是“啪”的开了一枪,却因为那大个子在身上一撞,没了准头,原本射向杨浩的子弹,呼啸着,噼噼啪啪的钻进了天花板,那大个子这一撞,好像有万斤力道,小个子被这一撞,立时被撞得动晕了过去,但他手里,却依然紧紧的扣着手枪的扳机。
  张灿和杨浩,一个趴在床上,一个躺在地上,两个人都是双手抱着脑袋,身子打摆子似的,随着枪声一整抖动,枪声停了好一会儿,杨浩才惊恐的叫道:“张大哥,你,你没事吧!”
  张灿像鸵鸟一般,把头钻在枕头下面,好半晌才出了声:“浩,浩子,你,你还没死吧,我没事,你呢?”
  谁知道杨浩见张灿出了声,便“嘿嘿”一笑,学着张灿的声音说道:“真他妈的刺激,装得真像,只是,这个时候我倒不喜欢上床干那事,嘿嘿,张大哥,演戏的瘾我们也过足了,该起来办办正事了。”
  张灿懒懒的把脑袋上的枕头拿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演得好点,你那惨叫声一点也不像,还‘嗷喔’一声,那哪里是惨叫,狼嚎还差不多,真正的惨叫,要带着哭音,声音里要充满痛苦,恐惧,和绝望,要像我这样,啊……。”
  杨浩涎着脸,笑道:“常言说鬼哭狼嚎嘛,难道你还要我像猫叫,喵喵的叫上两声,岂不早就露了馅,还有,你钱多得没地方是吧,做生意哪有像你那样的,人家一开口,五百万,你就‘好,就五百万,’人家说美元,你就‘好,那就美元’你以为你谁啊,美联储行长?印钞票的?人家一听你就不实诚,实诚的人做生意,要斤斤计较,他说五百万,我会说,那我只有三百万,实在不行,那我再想想办法。”
  两个人一边胡说八道,一边动手把那几个瘫在地上的家伙搬到床面前,一个个靠着床脚坐好,张灿和杨浩搬到那女服务员的时候,张灿说道:“奶奶的,这家伙在我身上揩了不少的油,浩子,咱哥俩得把场子找回来,她揩我半斤油,多的不说,打个八折,我找回来四两吧。”
  杨浩嘴巴一撇:“得,这种事俺干不来,你去干好了,不过,我听她说她没戴胸罩,我倒想看看,她说的是不是真话。”
  原本两个人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张灿一听杨浩这样一说,抬着那女服务员的头的手一松,捧着肚子坐到地上,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
  杨浩见张灿笑得坐到地上起不来,也把那服务员的脚一扔,跟着哈哈的大笑起来,可怜那个女服务员,被两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胸前的衣服也裂开了,超短的迷你裙也掀到腰上去了,一时间,满屋的春光,惊得张灿和杨浩两个人再也笑不出来。
  杨浩满面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道:“哥,哥,咱俩,是不是,做得,有点过……”
  张灿也涨红着脸,说道:“浩,浩子,别,别看,去,去拿床被单来,给,给她裹上。”
  杨浩慌慌张张的拿来被单,两人又七手八脚的用被单把那女服务员裹好,小心翼翼的抬到床上,又给她盖上一床棉被,两个人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大气。
  两个人坐到凳子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杨浩这才开口说道:“她,她真的什,什么都没穿,现在的女人,怎么这么大胆。”
  张灿想了半天,终于蹦出一句:“什么大胆,人家那是图个方便,这么一拉,那么一掀,省事罢”
  杨浩“噗”的一口笑出声来,“看不出张大哥还是个老手,这都知道,有空的时候教我几招。”
  张灿一本正经的说道:“哎,我说浩子,这事可不能乱说,我的身家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以去查查,我祖上三代,都是根正苗红,忠于革命终于党的伟人的团结对象,像那样的事,我们是肯定不能去干的,也不会去干的。”
  两个又是胡说还侃一番,这才想到还有正事,急需办理,张灿先解开那个小个子的禁制,那小个子惊恐的看这张灿和杨浩,自己五个人,人人手里有枪,居然不知不觉中就着了张灿的道儿,全被放到了,不知道这个张灿是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这个张灿想要做什么。
  正文 第五百七十六章 坦白从宽
  张灿把其余的几个人的禁制也消除了,只留手腿禁制,不让他们动,这才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扮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对地上的四个人说道:“你们四个人,现在持枪抢、劫,意图谋杀,事实俱全,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那个大个子瞪着眼眼睛,对张灿厉声说道:“别他妈废话,我落到你手里,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我要皱皱眉头的,就不算好汉,大不了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那大个子此言一出,其他三个人也红着眼睛,一起叫道:“今天栽倒在你手里,怪只怪爷们学艺不精,有种的,就给我们来个痛快,别他妈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似的,看得爷们恶心。”
  张灿脸色一黑,怒道:“你们也知道我叫张灿,就应该知道,像你们这种现行犯,我可以随时把你们枪毙,而且,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你们信不信,我马上就枪毙你们中的一个”张灿说着,果真拿起一把他们掉在地上的手枪,“咔嚓”一声推弹上膛,但枪里的子弹,却是张灿用异能破坏过的,这事他以前做过,现在自是驾轻就熟。
  以前苏雪逼着张灿学过使用手枪,但张灿毫无心思,只学得个七零八碎的,但这个时候,使用起来,倒也像摸象样的,装装样子吓吓人,还是可以的,但真要张灿拿枪将这几个人枪毙,他当然做不到,也不会去做。
  这个时候这么做,倒也不是和先前一样,只是做做戏,现在,张灿是真的想从他们嘴里掏点东西出来,在他想来,自己离开京城,也有一段日子了,那边的情况,也一无所知,这几个家伙,应该知道一些那边的情况,要是能问一些出来,对以后的部署,也有一些好处。
  不过,这类的事情,张灿从没经历过,只能模仿着偶尔在电视上看来的,警察审问小偷的情节,见机行事,他见四个家伙,一幅铁嘴钢牙的态度,自然要学着那电视里面,威严的警官,先给小偷来个下马威。
  张灿推弹上膛,见四个人视死如归的神色,心里一慌,心里暗道这几个家伙怎么不像电视里的小偷,见到警察,人家还没开口问话,自个儿就先往地上一跪,然后声泪俱下的大呼,警察叔叔,我错了,我坦白,我……,他妈的这几个家伙,要是送到公安局里,随便一条就够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十年二十年的有期徒刑,那是想都不用去想的事情,难道他们就真的不害怕,要真是连那些都不怕,一点有用的事情也不肯说,自己拿他们还有什么办法。
  张灿毫无办法之际,杨浩挺身而出,一把将张灿的枪抢了过去,然后和颜瑞悦的对四个人说道:“几位老……,同……,大……,杨浩一开口,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去称呼这几个家伙,按照惯例,老哥、同志、大哥之类的称呼,那是不能用在自己的敌人身上的,怪只怪自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真是事到临头,方恨经验少。
  杨浩一连想了好几个称呼,但觉得总是叫不出口来,怔了片刻,干脆什么也不叫“几位,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现在你们舞刀弄枪的,要来残暴我们,我们也不想计较,只是我们有点事,想问问几位,只要你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也既往不咎,完事了,我们各走各道,你们走你们的康庄大道,我们就走我们的独木小桥,怎么样,发个话,完事我们还得赶路。”
  张灿在一旁又好气又好笑,杨浩这一番话土不土洋不洋,不伦不类,语无伦次的,这哪里是在讯问犯罪分子,这简直就是在卑躬屈膝的向这几个家伙商量,几位大爷,求求你们,给我说说我想知道的事,完事了,我送金送银送盘缠,另外还求菩萨保你们平平安安。
  那几个家伙,原本义正词严、视死如归,但听完杨浩这一番话,明白这家伙只不过是个雏儿,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一个个忍俊不住,那大个子更是哈哈一笑,说道:“你他妈的别扯淡,想从老子这里知道半个字也不可能,有本事你就拿下老子的这个脑袋。”
  张灿猛地在那张小小的桌子拍了一巴掌,厉声说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你们几个,都是罪大恶极的嫌犯,我希望你们积极配合,坦白交代自己的罪行,争取宽大处理,谁要是心存侥幸,绝对逃不出法律的制裁,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所犯下的罪行,是逃不过恢恢法网的……”
  张灿想好的台词,还没说完,那个大个子居然打了一个呵欠,要是他的手还能动,他一定会好好的用手在嘴上轻轻地拍上两下,舒舒服服的将这个呵欠打出来。
  张灿看得鬼火直冒,其实他也没想到,这几个人,他们自己心里明白,个个都是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的要犯,真要被逮着,一个人枪毙十次,都不嫌多,只是这次,那个让他们找张灿的麻烦的人,不让他们把张灿弄死,而他们自己又贪图张灿的钱财,要不然,一开头就会对张灿和杨浩两人一顿乱枪,让张灿和杨浩死的难看之极。
  这一下张灿和杨浩没辄了,正正规规的学着电视上的情节,来审问这些家伙,不但自己词不达意,这些家伙根本鸟都不鸟。
  张灿有些气急败坏,这下家伙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自己也没权利代表谁,来判处他们什么罪行,何况自己也没想着要把这几个家伙怎么样,要是这几个家伙能好好的配合,自己最多也就是,完事之后报个警,然后一走了之,至于警方怎么处理他们,那就不是张灿愿意去管,也管不了的事。
  张灿想了一会儿,对几乎就要昏睡过去的大个子说道:“你们既然也知道我的底细,也明白我不是官方的人,现在你们意图谋杀我,我也只有用江湖规矩对待你们了。”说着,张灿走到那大个子面前,蹲了下来。
  那大个子见张灿来到面前,不屑地把头一甩,理都不理张灿,张灿也不在意,只是张灿微微笑道:“你听好了,我只问你最后一遍,你肯不肯跟我们合作,要是不肯,我会点上你的哑穴,等下在你痛苦的时候,免得吵到别人。”
  张灿等了半晌,见那大个子依旧眼睛半闭,对张灿的话是充耳不闻,一副要死要活随你,休想要在我这里得到有用的东西的样子。
  张灿万不得已,用手轻轻一点,异能到处,那大个子的哑穴、麻穴、笑腰穴……,一共十七八处人体上最敏感,最让人难受的穴道,给封闭了个干干净净。
  大个子只觉得自己的体内,不但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自己的五脏六腑,还有千万把钢刀,在一寸寸的割着自己的肌肤,偏偏自己又忍不住想笑,张大着嘴,却又发不出一点笑声来,想动却又动不了,那大个子虽不能嘶声惨嚎,但喉咙间,却不断的发出暗哑的呵呵声,不过片刻,那汗水就像有个强劲的喷头,在往他头上喷水一样,那痛苦的样子,连张灿都吓了一跳,杨浩更是差点把头夹到两条大腿之中去了。
  旁边那三个人,虽不知道大个子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刑罚,会痛苦到什么样的程度,但看那大个子那副奇特的样子,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不要说笑,连张灿的眼睛也不敢对视一下。
  不到一分钟,那大个子脑袋一垂,不再发出任何声息,显然是晕了过去,张灿吃了一惊,自己可不想弄出人命来,不管他是谁,不管他的罪行有多严重,自己是不能,也不忍心动手将人弄死,。
  当下张灿只得又运起异能,松开那大个子的禁止,见大个子一时半会儿没醒,又只好用异能帮大个子恢复过来,那大个子睁开眼,见张灿的手还搭在自己的肩上,不由怨毒的盯着张灿,张灿一见那大个子那怨毒的眼神,心里一阵着慌,只怕那大个子趁禁制解开之际,暴起伤人,不由得心中一动,异能再次封闭了人大个子的几处穴道,只是这次大个子被少点了几处,但那奇痒、奇痛、奇想笑的感觉一点也没能减轻。
  这一次大个子倒是咬着牙关,瞪着眼睛,身子触电一般不停的抽搐,只一片刻,那大个子的眼眶居然瞪裂开来,那嘴里,也是不时一声微响,极有可能是他咬碎自己的钢牙,大个子紧攥着的拳头,指头不时发出一声脆响,极端的痛苦,让他自己就捏碎了自己的指骨。
  这一次,大个子倒是坚持了两分钟,然后又是低头昏睡过去,张灿原本只想吓吓这大个子,稍微给他些苦头吃吃,也算是解了威胁自己的恨意,不想这大个子居然如此不识好歹,让自己下不了台,现在又昏死过去,自己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这真是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
  正文 第五百七十七章 此地不宜久留
  那大个子这个时候也像一个厉鬼,眼角流着血,嘴里“咕咕噜噜“的吞咽着自己的碎牙和血水,见张灿还蹲在他面前,不由得像见了钟馗一般,坐在地上拼命的向后退去,挤得那床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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