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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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双大手,掌心略带薄茧,常时握惯了长刀,哪里如此轻抚过女子柔软的长发,捏在手心里真像光滑的缎子一样,爱不释手。
  温窈戒备望着他,镜子里倒影出眸光凛凛。
  贺兰毓瞧着无奈勾唇,“都把自己关房里好些天了,气还没消吗?……我给你道歉也不成,那要不你再踢我一脚出出气?”
  她懒得搭理,剜他一眼,不言语,也不教他碰自己的头发,从妆台前站起了身。
  贺兰毓似是而非地轻叹,伸臂去揽她的腰肢,重新将人带回到怀里。
  温窈挣了两下,没挣脱,索性算了。
  “渺渺……说两句话行吗?”
  他指尖寻索到她小巧的耳垂,拇指指腹捏着轻轻地揉,“过几日上元节,我带你到城里看花灯,权当给你赔罪,好不好?”
  温窈嗤之以鼻,“每逢上元节不是有宫宴吗?”
  贺兰毓说无妨,“我只去露个面,热闹开始前就回来接你,你在家等着我就行了,成不成?”
  “随你,总归我不去也会被你打晕带去的。”她噎他一嘴,拿手推他,“松开,我要睡了。”
  他不松,只轻笑了声,随即弯腰一把抱起她往床榻去,看她拧眉就要发作打人,忙作保说:“不欺负你,就跟你借个地方躺一晚上,你且收留收留我吧。”
  临到上元节当天,贺兰毓早起上朝后,未等出宫回府,那厢皇帝派了人来传话,召他前往御书房觐见了一趟。
  话说起来无非便是因齐云舒求见太后之事。
  皇帝面上颇为头疼,话里话外想教他亲自走一趟国公府,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贺兰毓闻言,低垂下眼睫将眸中不悦尽数掩了,只说会派人去国公府,护送齐云舒前往君临台宫宴。
  这便是不可能亲自前往的意思了。
  皇帝听罢倒也未曾再说什么,临走方才告诫一句:“云舒无论如何也是太后的亲侄女,兄长再怎么宠爱温渺渺,也不可坏了规矩才是。”
  贺兰毓却也没应声,拱手行过礼便告退,出了御书房的大门。
  齐云舒先前受太后一番敲打,脾气早都散得一干二净。
  其母唐氏连日来也因太后那一耳光心有余悸,是以听人回禀说相府侍卫上门,也教她紧着台阶下了。
  马车颠簸一路到登临台,齐云舒只与贺兰毓碰面了一小会儿,他在众臣跟前露了个面,后续大宴还未开始便离开了。
  她想也知道他是去了哪里,但这回没再将怨气外露。
  贺兰毓离席后,马车直奔相府回去,停在南偏门外等了半刻钟,外头响起清浅的脚步声。
  温窈这晚上换了一身简便男装,推开车门,正欲躬身而入,抬眼却见他借着车壁上的灯火打量她一眼,眉间立时拧起。
  “怎么没穿我给你准备的裙子?”
  他说着便起身,拉住她手腕径直往外去,执拗道:“我陪你回去换衣裳。”
  第29章 上元 我们不是他们,不要做这样的假设……
  他早前大半月就教人去做了那裙子, 料子是自己挑的,也亲自盯着绣娘改了好几版样子, 就想等上元节看她穿上。
  温窈下半晌时也见了,锦珠捧着那流光溢彩的齐胸襦裙进来时,两眼都在放光,也侧面证明贺兰毓的审美确实不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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