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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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可是孤身,不知在下是否有幸邀公子一同听书。”在二人打闹之时,身后传来了淡淡的声音。
  “在下与这位公子恕不相识,何来有幸。”富察容音有些不喜的看着眼前仪表堂堂的人,她明显觉得眼前人有些相熟,却是在脑海中过了几千几百遍,都想不起来眼前人是谁,只是骨子里的清高,让她贼不喜欢这种自来熟的人。
  “相逢何必曾相识,眼下这种情景,公子想必是很难在寻到位置了,当真不与我一行。”眼前的男子露出了得意的一笑,说着便是要提脚往前走。
  明玉不停的拉着富察容音的袖子,想要远离这个危险的人。可想她富察容音是谁,那会如此轻易认输,看着这周遭都是人,想来眼前人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特别是他那贱贱的表情,让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一丝弘历的影子,摇了摇脑袋,大步便是往前走,“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着眼前的神采奕奕的人,身后的男子,露出了玩味的一笑,相对而坐的两人,似是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无论他说什么,富察容音都是爱答不理,一门心思扑在听书上,“想不到这说书人胆子还挺大,到是含沙射影什么都敢说。”一直观察着她的男子,颇有些诧异的听她露出了那么一句,到是玩味的拨着手中的茶盖,“何出此言。”
  “听者有心,说着无意,到头还是一桩风流韵事,到是妙啊。”富察容音淡漠的回应道。
  还未等他说些什么,外面马蹄声声惊起了一滩涟漪,傅恒匆匆而来,巡视了半晌,终于是看到了这里,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丝毫不曾留意过与她对坐的人,拉着她便是往外走,身边男子的仆人,刚想出手,却是被他拦了下来,“王爷……”看着匆匆而去的人儿,轻拨茶碗,饮了一口茶“那是富察家的少爷,去查查他们是什么关系。”只是那么匆匆一眼,却是让他陷入了一生的网,如果早知,又何必深陷。
  “我的姐姐,您到底在干嘛啊?您知不知道四阿哥府中出了大事,您怎么还有这闲情逸致跑来听书,还和别的……”傅恒有些不争气的怒道。
  “可是永链,还是安其尔”一听说府中有事,她下意识便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看着有些紧张的姐姐,傅恒颇有些心疼的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披到了她的身上,附在她耳边,轻言了几句,惹得富察容音是诧异不已,傅恒将其护送到府中之后,轻道了几句“阿姐,尽往弟弟身上推。”只是那么一句便惹的富察容音心疼不已,无论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选择,她的家人始终是在全身心的护她。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因为想要申榜,所以在存稿,更新有些慢,爱你们哟~
  第12章
  入府便是满目的慌慌张张模样,还未等她去换身衣裳,便是见李玉已然匆匆守在门口迎着她“我的主子啊,您说您这是又闹得哪出,这么小的就不在怎么一会,您就跑出去了呢,您是不知道,今日皇上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来了府中,还不等爷从户部赶回来,就让皇上瞧见了这乱糟糟的一切,说的也是巧,这怎么您一出府,皇上一来,这三格格怎么说没就没了,您是没瞧见那富察小主在皇上面前哭的那叫一个凄惨,说是皇上当下便是冷着脸出的府,都没等爷回来呢,这侧福晋今日到是颇为主动,三言两语便把事情圆了过去,到是这傅清少爷来的也是及时,一下便推脱到了傅恒少爷那头去,说是福晋额娘病了,架不住傅恒少爷的哀求,替母求符去了,就是爷回来没看见您,生了好大一通气,把大阿哥和小格格都吓到了呢,眼下估计正恼着呢……”李玉不停的揣着粗气,跟在她的身边絮絮叨叨的,显然等她等的也是有些着急了,额间直冒汗。
  尽管路上已经听傅恒讲了些七七八八,还不等她问清傅恒是如何知道,出现的,心中疑惑未清便是已然回府,再见李玉这般模样,她的心中已是明了大半,这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只是还未等她理清这些思绪,乍听两个孩子被吓到了,由不得她多想,便是转换脚步,吵着另一方向走去,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哎呦喂,福晋,福晋您这是要去哪里啊,王爷还在前厅等着您呢,主子啊,主子……”李玉走那边也不是,直冲着富察容音不断加快的脚步吼着,他能料到此刻他那位主子的脸色是有多黑,却也没法子,看着富察容音即将消失的背影,气的跺了跺脚,便是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复命去了,嘴里喃喃着“好歹这是回来不是。”
  两个孩子一见到富察容音便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悲伤的不能自已,特别是她的小女儿,哭的更是一个心伤,嘴里直嚷着“怕……怕……”紧紧拥抱着两个孩子的她,头次觉得心凉,如果没有了自己,这两个孩子的处境该是多么的艰难,一想到前世,自己就那么走了,留下眼前的小女儿一个人在那个深宫,更是令她觉得愧疚不已。好不容易将两个孩子哄的不在哭泣,渐渐熟睡过去,她才慢慢的将两个孩子放至床榻,轻吻了吻他们的额头,替他们擦去脸上的泪痕,这才唤来了人,将自己的衣裳换去,缓缓的朝前厅走去,只是离去的时候,朝四周望了望,确实发现没有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人,她的眼里不由又多了一丝警惕,唤来了明玉守在内间,便是只身朝着前厅行去。
  “哟……福晋这贵人事多,不知是从哪里回来的?”眼下府中最为得宠莫过于这位金佳氏,开口便是阴阳怪气的直冲她而来。
  富察容音见这莺莺燕燕齐聚这一堂,心中已是明了,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皇帝亲临,福晋失联,**不稳,孩子早夭,桩桩件件明着冲着弘历而来,说是四阿哥妻不贤,家不稳,他日何以安天下,可是这暗着合不是冲着她而来,妄图将自己拉下这福晋之位,往小了说,便是妻妾之争,往大了说便是家宅不宁,自己无能。
  眼看眼前的金佳氏是不断的咄咄逼人,而富察容音始终是不发一言,只是一记眼刀撇了过去,眼 中尽是寒意,而上首的弘历始终是不发一言,撑在桌上,不停的揉擦着额头,闭着双眼,任由她身似浮萍孤独的飘在众人之间,良久才淡漠的开口道了一句“福晋,可有什么想说的?”
  富察容音有些烦躁的看了眼周遭,到是不见回应弘历的话,凡将矛头对准了那眼前正沉浸在失女悲痛中的富察格格,“早前府中太医已来报过,说是三格格已然无事,怎会突然便是没了,富察格格便是没有什么想对王爷说的?”富察容音的眼中满是冷漠之色,怎会如此凑巧,早不出事晚不出事,自己前脚踏出府中,后脚后院便是起火,更令她有些心悸的是,为何偏偏更是在皇上到访之时,自己夫妻二人不在府中,才出此大事,由不得她多想,她才不想这位富察格格能有这通天本事,毕竟皇上微服,那是多么隐蔽的一件事,如果不是有心为止,难道仅仅是凑巧,还有尔晴去了呢,明明她出府之事,只有他们三人知道,怎会脸富察家也被牵连了进来,这其中到达藏着多深的阴谋。还未等她细想其中关系,那富察格格便是已然抱着弘历的衣袍,哭泣不已“王爷,您要替臣妾做主啊,臣妾,臣妾怎会谋害自己的孩子,那是臣妾怀胎十月生下的,是爷您的骨肉啊。”
  还未等弘历说些什么,富察容音便是开口道“本福晋可从来没有说过你谋害自己的孩子,只是确实想不通的便是,这府中太医亦是在,就算本福晋今日不在府中,难不成这太医还能懈怠皇家子嗣,由得你需到东厢大闹,更何况就算本福晋不在,这府中可是没有侧福晋,还是如何?”富察容音咄咄逼人的望着她,语气中尽是冷漠,“永链和安琪尔亦不过是个孩子,你又何须跑去他们面前大嚷。”
  “臣妾,臣妾没有,臣妾当时不过是爱子心切,只想着孩子没事……”见没人帮自己,那位富察格格有些无措的望着眼下自己的救星弘历。
  “怪只怪,本福晋近日一心扑在王爷身上,想着王爷近日劳碌繁忙,皇阿玛近日身体不适,万寿节即在眼前,想着不愿扰王爷清净,更不愿惹他人闲言,只愿替王爷略尽孝道,想着前些日子,家中额娘不适,听闻大悲寺求福格外灵验,又怕若是无效,丢了王爷的脸,这才让那不争气的舍弟寻了个借口,前去大悲寺求个心安,愣是没有想到,不过短短一会,这府中到是事故不断,”她这一言便是将自己处在了道德至高点,任谁也不能说她什么,毕竟替皇上求福,替王爷尽孝,于情于礼谁都不能说她个不字。
  “也不知是本福晋近日太过纵然于你们,还是怎地,一个个都不知安分守己为何物,富察格格本福晋怜你失女悲切,此番便不予你追究,望你牢记尊卑二字,你连王爷的骨肉都照顾不好,由不得本福晋思量,是否能照顾好王爷的孩子,这永璜本福晋看吗……”富察容音的语气中明显多了一丝恨意,气场全开的她,惊的底下一票人是冷汗直冒。直直下跪求饶着。
  “王爷,您要替我做主啊,永璜还那么小,他不能离开自己的亲额娘,小格格是我和您的骨肉啊,您忍心看她就那么走了吗?王爷”富察格格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王爷,福晋这是在威胁我们,这以后的日子,叫臣妾们可如何是过啊?”金佳氏适时的挑衅看着富察容音,大有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气势。
  富察容音不屑的看了眼金佳氏,端起弘历的茶杯便是轻抿了一口,“不敬主母,应当如何罚,侧福晋。”
  到让弘历颇为无奈,适时的便是避开了还欲往他跟前凑的富察格格,他算是看出来眼前的女子根本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到是利着这事来立威来了,从前到是小瞧了自己的妻子,说生气吗,或许有吧,毕竟那也是自己的骨肉啊,虽未曾亲近过,不如她的孩子在他心中重要,可还是会心痛吧,特别是在出事的时候,他想着如果她在的话,那个孩子多少总是不会出事吧,毕竟他是那么放心的全心全意的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了她的啊,他应当怨她的,可是当知道她不见的时候,他更多的可能还是担忧吧,怕她出事,怕她再也回不来了,可当真的看见她的时候,他想教训她,可当他发现她完全没把自己当一回事,甚至更没把这件事当做一回事的时候,更多或许还是心凉吧,那毕竟也是他的孩子啊。
  终究是不愿再想去面对这些劳什子事,看着气定神闲的富察容音,战战兢兢的侧福晋,梨花带雨的富察格格,仗势欺人的金佳氏,他第一次觉得烦了,恼怒的便是起身“够了,还嫌不够本王不够丢人吗,此事福晋应当有错,传本王的话,即日起,没有本王的同意,不许福晋出府门半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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