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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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祈宴回到府中,婢女刚将热茶送上,就被他狠狠砸了。
  先前跟着皇帝回宫,他又被皇帝训斥了一顿,凌祈寓那个狗东西装腔作势地帮他说好话,但脸上那得意神色,分明就写着,这事就是他弄出来的。
  岂有此理!
  傍晚,夏之行来正院与凌祈宴请安,刚弯下腰,身后太监一脚踹到他后膝窝,夏之行猝不及防,双膝重重跪至地上。
  他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气怒,凌祈宴冷冷瞅着他:“你还敢回本王这?”
  夏之行很快收敛了神情,又是那副恭顺讨好之态,与凌祈宴解释:“今日之事,学生确实只是着急想要拿回扳指,没曾想陛下会过去,学生当真不是有意的……”
  凌祈宴手中热茶直接泼上他的脸。
  “你当本王是傻子?由你随意哄哄就信了你这满嘴鬼话?本王知道你没打算一直跟着本王,本王本也不介意你拿本王这毓王府当跳板,可你不该人还在本王这里时,就吃里扒外,帮着别人来坑本王!”
  “学生没有……”
  “有没有你自个心里清楚!”
  今日这一出大戏,分明就是凌祈寓故意安排给他看的!
  特地跟父皇说临雍讲学带上他,提议留在国子监用午膳,再撺掇父皇去学堂,全都是那个狗东西计划好的,这当中不定有多少人在配合唱这出戏,且绝对少不了面前这个夏之行的份!
  夏之行依旧是那句:“学生没有,学生一片赤诚忠心都向着殿下,绝不敢做背主之事。”
  凌祈宴看他的眼神里只余憎恶,懒得与这样的东西浪费口舌,吩咐江林:“太后娘娘赐给本王的一张银狐皮不见了,你派几个人去给本王找找,府上到处都搜找一遍,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偷拿了。”
  江林领命而去。
  夏之行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脱口而出:“殿下这是何意?!”
  凌祈宴没理他,懒洋洋地倚回榻中,眼皮子都懒得撩。
  夏之行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被身后太监按住肩膀,竟是动弹不得。
  不出一刻钟,江林去而复返,双手将那张银狐皮捧回来,递给凌祈宴看:“殿下,找着了,在这位夏举人屋中找到的。”
  凌祈宴哂道:“这都是怎么回事,陛下才说鸡鸣狗盗之徒,不堪为仕,怎的本王府上竟也生出这等事情了?”
  夏之行不忿争辩:“这银狐皮分明是殿下赐给学生的!”
  凌祈宴似笑非笑地睨向他:“有这等事吗?本王自己怎么不知道?”
  夏之行还要说,凌祈宴没再给他机会,直接叫来自己府上长史,吩咐道:“本王看走了眼,收了个品行不端的门客在府中,偷了太后赐给本王的贡品,这事虽说出去丢人,但为以儆效尤,还是得秉公处置,你亲自带人将他押去上京府衙,交给衙门里的人,让他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吧。”
  长史领命应下。
  夏之行悲愤至极,挣扎着想要起身,恼恨之下竟破口大骂。
  刚吐了不过两个字,就被押着他的太监一耳光子用力扇过去。
  凌祈宴一声冷笑:“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真以为你投靠的人会来救你?你也不过是一颗被人用了就扔的棋子罢了,敢坑本王就该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吧?蠢不可及!”
  他说罢,不再给对方任何争辩的机会,挥了挥手:“押下去。”
  屋子里终于清静了,江林小声问凌祈宴,那些收回来的东西,包括那枚翡翠扳指要如何处置,凌祈宴不耐皱眉:“扔库房里去,别再拿本王跟前来碍眼。”
  他闭起眼,心头的烦闷总算消散些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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