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5出现转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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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凉如水。晚上福娃带着两个儿子,两个女人泡完温泉回家,寨主、阿妈都不在家,看来村寨还是保持这个古老的习俗。零点之前会情人,零点之后才是老公的。
  福娃笑道:“我带儿子,你们会情人去吧。”
  两人羞给了脸,不理他,原来福娃说中了两人的心思。她俩还真会情人去了。今天总算有人带儿子,不然儿子绑着她俩,哪里都去不成。
  两个女人一走,福娃逗着两个小家伙玩。先喂他们吃水果沙拉,然后给他们变戏法,再接着教他们变一种简单的戏法,藏钱币;他们的手指才没有那么灵活,虽然反复练,还是达不到满意的效果。最后两个小家伙玩累了就睡了。
  福娃给他们放下蚊帐,他自己盘腿打坐。后来,有人敲门,福娃下楼开了庭院的门,可不允许男人跑到女人家来幽会啊,那也是在野外啊!
  来人是一个气喘吁吁的小伙,他一见到福娃扑通跪下了:“福娃哥,快救救我爷爷!来了一群陌生人,样子好凶,不由分说把我爷爷架上了车。我可不敢跟他们斗,爷爷只留了一张纸条,你看。”
  这是草药师加诺老人的孙子加小汗,爷俩相依为命,加小汗当年吸毒,还是福娃帮他断了毒瘾。
  福娃气愤地说:“我们的民团干什么去了?怎么让外人进村寨?”
  “民团只搜缴武器。没带武器,看起来像旅游团的,他们没理由阻止进村,我们村的旅游收入是重要的经济来源。可是爷爷从来不出诊的。他们就强逼着爷爷去,甚至我要出去会情人也被他们强行扣押。爷爷为了保护我,只得答应跟他们走一趟。爷爷就给你开了一个药方,假意说:这是福娃要的药方,你给他送过去。我也看不懂什么意思?他们抓过去看了半天也看不懂,就是一副药方。你看看。”
  加小汗说着掏出一个张药方:“r:何首乌二钱,黄芪十钱,青开二十钱,沙卡十钱,田荸十钱,黄蜂十钱。”
  福娃一看分明是一剂治腹泻良方,他沉吟半晌,猛省:“每味药最后一字组合起来‘乌芪开卡荸蜂’,正好谐音‘吾是开卡博峰’。”
  开卡博峰海拔六千米,它是喜马拉雅山的余脉,是华夏、天竺、缅甸三国的边界,它像一个刮弧将周边国家,包括喜马拉雅山西面的两个国家尼泊尔、不丹和巴基斯坦、吉尔吉斯坦、哈吉克斯坦等国家划分开。它华夏境内的甘朗峰两相对峙,中间形成大峡谷、河流,朝向遥远的珠峰。常年积雪覆盖,但曾经是古商道,是茶马古道边境贸易的一条重要通道。
  圣战组织的大本营有可能设在开卡博峰附近,因为这里与圣战组织的总部遥相呼应,许多军需物资可以轻松地运进来。
  事关重要。福娃将家交给加小汗看着,他可不能再多耽搁。福娃循着盘山公路走出村寨,在出村的岔道上他找到了路上随意丢弃的中药材,但每到岔道就有丢弃的中药材,很明显加诺老人在为福娃指路。
  福娃赶紧取回寄存的y2k极速摩托车,一路追踪而去。每到岔路口就有丢弃的药材,他寻着标志一路追过去。直到天亮隐约可见前面颠簸着一辆性能极好的悍马军车,他可不敢离他们太近,怕暴露行踪,那就打草惊蛇了,引起他们的防范,不过,经防万一,他跟着一辆越野摩托车,超了一次车,看一看车上是否坐着加诺老人,不要造成乌龙。
  福娃看得很清楚,可以确认有一位老翁坐在车后排,车上一共有四名武装彪形大汉,搞掉他们对来说是困难不大,但他要他们带路,只能委曲加诺老人了,估计他们要带蜚声东南亚的“老华佗”治病,并不想加害他。
  中午到了瓦洛底江畔的一个老镇,老镇的建筑可是千奇古怪,有蒇族的碉楼,也有高脚楼,有青砖瓦房,也有佛寺、清真寺,还有不少洋楼。他们在路旁一家伊斯兰建筑风格的酒馆用餐,悍就停在酒馆前的停车场。加诺老人被子四个人簇拥着进了酒馆。估计他们是清真教徒。
  福娃故意超过他们到前面一家老店用餐,他们的车一定会从他眼皮子底下经过。他找了一间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大盘酱牦牛肉,一个山菌老鸡汤煲,还要一碟生菜,一壶青稞酒。这家店有藏族风味,还可以吃到糌粑、喝酥油茶。
  这家店的风景相当不错,抬头就可以看见云海茫茫中的开卡博峰,虽然是盛夏依然白雪皓皓。不过雾气很大,偶尔大风吹散云雾,才能看清她的玉容;一阵云雾飘过来又蒙上了神秘的面纱。近处是瓦洛底江雪浪滚滚地往向奔腾而去。
  店主可能对这个小伙舍得花钱,一人吃三个菜,算得上“阔绰”了。一般是跟团来的,吃得相当俭省,一个盒饭能够充饥就行了。估计来的都是年轻登山的驴友,要么就是走茶马古道拉私货的。
  福娃看店主侍候他很周到,于是招呼店主过来一起吃,叫老板娘再加一个烤竹鼠过来,再打一壶好酒过来。这里算酒钱是管壶的。可能是祖辈手中传承下来,就是喝酒论壶的。福娃眼睛始终没有离了大路,估计他们也要喝几盅吧。马上到高寒山区,不喝几杯御寒,身子骨有点畏寒。
  “客官,好兴致啊,是爬山的吧?”店主没话找话,他酱红色肤色,头发棕黑色,结肉看起来相当结实,可能长期吸水烟,牙齿又黄又黑,说话一股烟味。守着一个百年老店,还有一个颇有姿色的老板娘,生活过得相对来说稳定又悠闲。
  “听说这山不好爬好?”
  “要看你的运气。五十年前有一队倭国登山队员,他们登上去了,可是人却没下来。进入二十一世纪又兴起登山热,嗬,瓦洛底河谷搭满了帐篷,不过没听说过他们登山,倒是有机枪、大炮、飞机打靶的声音。进去的人,通常很少出来,估计不是从这条道走的可能也有。”店主跟客人碰着杯,两人都没有互通姓名,相逢何必曾相识,就聊开了。
  “还有另外一条路吗?”福娃格登一下,不要跟他们错开路头!
  店主不紧不慢地说:“还有一条路,从瓦洛底江走啊。不过要快艇才行,你想骑马过河都不行,冰冻的水马都下河。”
  福娃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听到快艇开过来的声音,瓦洛底江就从古镇侧畔哗哗流过。
  “还有一种办法进山,那就是到天后山坐缆车上山,不过还没有对游客开放。”
  “怎么?修缆车不是旅游,那是为了什么?”
  店主压低了声音:“这里天高皇帝远,这里的大本营不是登山俱乐部,而是一伙武装分子常年在这里训练的基地。绝对不是政府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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