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同她相抵,亲亲她的鼻尖低声下气地同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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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头不断吞咽,命脉被她把握着。
  整个人都像是浸入温暖之中。
  已经有过好几次这种给他口的经验了,她向来聪明,这种事情也是做的一次比一次好。
  小舌吸绞着,重重吮吸着前端的马眼,舌尖扫过哪里能令他的喘息声更甚,那就往哪里吸得最重,直到汹涌的快意越来越深,阳具上沾满水液,颤抖着溢出浓精,谢渝先行一步在她这里败下阵来。
  津液中掺杂点浊白的精。
  傅宁榕双唇微肿,嘴角还沾了点白浊,唇间全都是谢渝的味道,面色潮红,衣衫同发丝尽数凌乱不堪,整个人艳丽又淫靡,让人一看便知道做过什么样激烈的情事。
  他知道她还在同他置气。
  明明已经做过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不愿意原谅他,帮他纾解之后强逼着自己迅速从情欲中脱离,冷着脸像是故意同他作对一般:“殿下,这样够了么?”
  分明是求人做事,还这样一副语气。
  若换成任何一人此刻都会被拉出去丢进牢狱。偏偏这个人是傅宁榕,谢渝没有一点办法。
  “都察院副都右御史傅丘大人的那桩事交由你去办,传孤的意思,不管用什么方法,孤要看到傅丘明日回到傅家,听明白了吗?”
  “是。”侍从领了命令,即刻去办事。
  殿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行了吗阿榕。”谢渝将傅宁榕扯入怀中,额头同她相抵,亲亲她的鼻尖低声下气地同她求和,跟方才吩咐下属时的模样不一样极了,“这下满意了么?”
  “谢殿下。”她还是同他太生分了,不愿叫他的名字,甚至在他帮她办完事之后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事已既成,那思之就先行离开。”
  她想离开,却在刚离开谢渝怀抱的下一刻又被拉回,整个人更加亲密的坐在他怀里,肉臀被撑起一团的硬物抵上。
  “就这么厌烦我,一句话也不愿意听我解释么?”带着些故意惹人垂怜的引诱,却又从骨子里生出些偏执意味,话语和行为都在潜移无声,利用她的仁善之心让她无法逃离,“阿榕,当初是你说会一直陪着我,现在不需要了又将我一脚踢开,谁这样教你的?”
  这几日的反思已经足够深刻,有些事谢渝也更为笃定。
  他什么都能忍受。
  唯独不能接受傅宁榕将他抛下。
  铺天盖地的吻砸了下来,下巴被束缚住,灵巧的舌挤入口腔,逼迫着傅宁榕同他互换津液,抱着,吻着,衣衫散落丢在地上,他带着她一路走进里间。
  想干她。
  让她情动至极,不再规规矩矩端着架子叫他“太子殿下”,叫她褪去所有伪装,坐在他身上舒展腰肢,夹着他的东西、叫着他的名字,喷出淫水再一下一下晃。
  他轻易就将她的下衣扯得凌乱。
  自己躺在榻上,半是诱哄半是劝说拉着她坠下:“过来,坐我脸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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