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剑·纵容(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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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行焉,可以吗?”
  他一双眼睛,耀如星辉,没人能对他狠心。
  陆行焉轻轻颔首,应许了他。
  谢宴惊喜地将她抱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他将陆行焉打横抱起,放在桌上,顺着她的锁骨激烈地吻下去,正当他分开她双腿时,陆行焉双手抵住他的肩:“容我换件衣服。”65谢宴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等到她答应,不在这一时半刻。
  陆行焉行到里屋,却并未去换衣服。
  她拿出在谢家地陵里谢观风给她的短笛,奏了起来。
  不论谢观风的梦障术对谢宴有没有用,她都得试一试。若是失败了,也大不了被他摁着行一次那事。
  若是成功了,那正合她心意,他既做了美梦,自己也不用破身。
  谢宴本就醉酒,因此,极易被笛声催睡。陆行焉见他入梦,终于松一口气。
  她扶谢宴入里间,替他洗漱更衣,又念了一夜静心音——
  骗炮失败
  沧浪剑·走火入魔
  谢宴被早晨的风雨催醒,陆行焉已煮好了茶。
  他斜靠榻上,一双柔情四溢的眼长在了陆行焉身上。
  昨夜应是他记忆中最美妙的一夜。
  陆行焉不禁好奇起来,他究竟是做了个什么样的梦,看她的眼神像恨不得把她吃掉。
  她端着醒酒茶送到他面前,因心虚,她不敢直面谢宴。
  谢宴理所当然地以为她是因昨夜的欢好而羞赧。
  他从陆行焉身后圈住她,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在她乳上轻轻抚摸。
  “昨夜辛苦你了。”
  念了一晚上静心音,是很辛苦。
  昨夜,陆行焉被他摆出各种梦寐以求的姿势,他发了狠地疼爱她,而她娇哭地像个少女。
  谢宴念着陆行焉辛苦,问她:“等你身体不累了,陪你练刀好不好?”
  陆行焉看他这暧昧的情态,就知道昨夜他是做春梦了。
  她道:“我现在不宜急于求成,还是再等等,等内力恢复些了再练刀。”
  当她知道谢宴是做春梦,而不是梦到他们以前在一起的那些好日子,骗人的愧疚感也就消失了。
  连续几日,她都用这种法子满足谢宴,她也正好用夜里的时间练功。
  谢宴的春梦越做越起劲,对她也越来越好。
  陆行焉觉得这是个两全的法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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