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舌战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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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上官谨言觉得宋兰儿和自己要寻找的女子相似之后,对宋兰儿的保护欲就愈加的强烈。
  当然,面对对面喋喋不休的几张嘴,上官谨言心底的忍耐程度瞬间降低了。
  “哦,听这位大娘的意思,我们还要赔偿您侄子五十两名誉费用喽?”
  上官谨言的话让对面乱糟糟的场面暂时安静有序起来,但也仅仅是一段时间,很快就有人又重新吵了起来。
  五十两,五十两都够一个普通家庭生活半辈子的了,看这个奸夫像是很有钱的样子,能趁机讹点钱是一点。
  此话一出宋兰儿却是惊讶住了。
  刚穿过来的时候自己不知道这里的货币情况,现在知道了之后才发现这些人还真是敢狮子大张口,这是要趁机发一笔横财的架势。
  “这······”
  宋兰儿刚想开口组织,却是被上官谨言默默地阻止住,他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
  宋兰儿想了想,最终闭上了嘴。
  一方面宋兰儿想看看上官谨言究竟有什么妙招来对付面前这群无赖,另一方面也想看看能不能从接下来上官谨言对付他们的方式中寻找出点蛛丝马迹。
  “各位请稍安勿躁,既然大家都有话说,意思也差不多都是要宋兰儿赔偿,那我今天就跟大家好好算一算这笔账,咱们最好一次性一笔勾销,拖泥带水的也不好。”
  众人一听,稀稀拉拉的都安静了下来。
  本来来的时候也没抱着一定能够拿到钱的希望来的,只不过听到昨天宋块头竟然讹了二十两,众人心里是既艳羡也嫉妒,所以这才纷纷聚了过来。
  果不其然,对方果然是个豪爽的人。
  众人自然觉得自己都能够稳稳地拿到那五十两银子,再不济也能拿到十两,二十两的,这可比自己累死累活种地银钱来的快多了。
  上官谨言见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却是依旧不紧不慢的缓缓展开折扇。
  “既然大家都有话要说,那就一个一个的来,我们不着急,从现在起,大家有足够多的时间能够说一说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想要寻求一个怎样的公道和公平。”
  其实大多是来的都是听说了昨天宋块头的事情,来的理由自然和宋块头的理由是一样样的。
  “你看我家侄子年纪轻轻的就丧了命,还不是因为这个狐狸精,要是我家侄子现在还活的好好地,那我们一家该是多好唉”
  开口的是宋兰儿第一任夫家的姑姑,本来和宋兰儿第一任丈夫的关系还并不是也别好,这不是听说宋块头得了一笔钱,自己也就来了兴趣。
  眼下听到上官家谨言问自己什么情况,也就立刻夸张了起来。
  不过,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上官谨言却没有直接开口答应,随即转头看向另一边,问了一句外面的人:“你们都是如此?”
  其实众人来找宋兰儿的目的非常清楚,说白了就是为了钱。
  上官谨言也知道他们的目的,知道他们嘴上所说的情况就是为了能够总结,到最后给他们致命一击。
  果不其然,众人给的情况都是差不多,面上冠冕堂皇,背地里却都是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
  “好,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意思,那我就和大家开门见山的说了吧。”
  静静的听完众人的话,上官谨言淡然开口。
  “按照我夏兰国国法,凡嫁为人妇者,均应随夫姓,所有事宜均该有夫家一律负责。”
  上官谨言淡淡的扫了面前的众人一眼:“诸位好像并未实现此等法律。”
  话音刚落,众人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
  只是仍旧有执着不变的人暗自强撑着。
  “尚未拜堂就服素白的晦气女人,怎么配说是我们家族中人。”有人愤愤不平,不想从中出钱,又怕被说,只能拿这件事抵挡片刻。
  只是,谁知道,上官谨言就在此刻等着他们了。
  “哦?这边是您的不对了,既然你承认宋兰儿不算您家的人,您又何必把她算到自己这里呢?您说是不是?然后还要让自己这么早就来看门。”
  上官谨言的这句话倒是说到正点上了,这也是为什么宋兰儿见到两家人生气的原因。
  他们不把自己当成一家人,宋兰儿又何必给他们脸呢?
  只是,上官谨言的话似乎还没有完。
  “还有,根据夏兰国国法,丧夫者可离夫家后自嫁,这点在法律上都没有禁止,您又何必阻止呢?”
  这就是说的她们屡屡干扰她生活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宋兰儿总觉得上官谨言说的这句话有些其他的意思,倒像是为自己以后开脱似的。
  不过,宋兰儿听上官谨言这么一说,立刻腰杆直了不少。
  的确如此,他们都来欺负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孤儿寡母得好欺负,昨天上官谨言又太好说话,让他们以为今天同样能够讨到好处,只是没有想到,这次却不是那么轻松就能够敷衍过去的。
  听完上官谨言的话,不少和两家关系并非太过亲近的人家开始打退堂鼓。
  毕竟这件事原本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自己本就是因为听信了昨天宋块头的事情,今日来碰碰运气的。
  这下,被上官谨言连蒙带骗,连拐带哄的一愣一愣的,特别是上官谨言搬出夏兰国国法的时候,便更是懵了。
  他们都是小老百姓,平日里见过的最大的官就是乡里的里正,县太爷都不曾见过,更不必说掌刑罚的官员,这下被上官谨言这么一说,登时便懵了起来,觉得自己危在旦夕。
  被上官谨言这么一说,众人大都已经有了几分想打退堂鼓的意思,彼此之间也是互相拉扯,话里话外都是要离开。
  “他婶子,我这刚想起来,走的时候家里锅里还坐着饭呢,我还得回去看着饭,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话音未落,来人便已经脚底抹油撒丫子走了,连听者的回话都不曾听着。
  上官谨言见状,看着依旧留下的几人还有几分想要尝试的意图,不有的“加大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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