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衣季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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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手说完,钦原开动,穿过一条陋巷,淑女换装浪荡公子哥。
  一日,柳山方向与烈山堂相反,旱路来回需要三天;再过两条街前面就有渡头,到柳山也只需要十一个时辰,路程最短,但常有官船出没,搜查和通缉严密......
  钦原绕过最近的渡头,向东走,东面三里有水路,船只稀少,来回需要一天半,但少有官兵注意,现在出发,还能赶得上最后一班渡船,第十天实在到不了烈山堂......到不了就到不了,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哎哟,我说姑娘你到底要不要坐船?”船家不耐烦地问道。
  涟衣手里拿着一片黄金花瓣,站在渡口上,一副楚楚动人,要坐船不坐船的样子,“船家求你了,再等等,再等等......”
  “即刻开船,越快越好”钦原跳上船,将一袋金子丢进船家怀里,他撑八辈子船也挣不了这么多。
  一看钱袋里十足真金,船家立马起锚,“好好好!”
  涟衣就这样被留在了岸上,孤零零地吹着冷风......然后季布就来了......
  开了一会儿,船头突然一沉,摇晃虽然不明显,但确实有人上来了,“哎呦......你这姑娘,刚才叫你上船你不上,你这,你这......”
  当季布把船费放到船家手里的时候,船家怂了,“好吧,既然都上来了,就请二位进去坐着。”
  我靠在角落里抓紧时间休息,上来的其中一人武功不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然而过了一会,听他们的对话,女的有些晕船想吐,男的嘱咐船家把船开慢些。
  “这......客官实在对不住,角落里的那位出了一百条船的价格,让小人以最快的速度行船,这个...小人只是拿钱办事,您要不自己跟他说说?”船家的意思是说,劳资惹不起你们,你们这么拽,自己解决。
  男的果然到了我跟前,听脚步声,轻功也不错,“在下的朋友受了风寒,行船太快有些不适,况船内人多,夜间行船太快,实在危险,还请兄台能够同意将船开的慢些。”
  季布彬彬有礼,钦原闭目养神。
  “算了,我没事的,他想必是有急事,咳咳...就不要再麻烦他人了”女的说话知书达理,声音却是嘶哑的。
  涟衣本就染了风寒,刚才吹了风,又有加重的趋势,如果一会儿发作,恐怕不能及时救治,季布拱手持礼,“劳烦兄台了。”
  “嘭...嘭嘭......”剑气一摧,船里多人落水。
  “你!”季布平生嫉恶如仇,自然看不得这样滥杀无辜的人。
  我从角落里站起来,呵,还是个帅小伙,“现在人不多了......谁叫你慢下来的?”斜眼看着船夫,已经吓得跪着船板上。
  “好......好,公子您别生气,我撑快点,我撑快点!”船夫赶紧站起来撑船,可由于太紧张,乱划得船左右摇摆。
  涟衣难受得开始干呕......
  拎起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脸上做出‘我是坏人’的标志性笑容,“这是你儿子吧?”
  扑通一声,船夫跪下来了,连连磕头,“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金子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别伤害我儿子!”双手将钱袋奉上。
  “你敢!”季布眼神一凌,手上拿出一朵金牡丹。
  可以啊,小伙子,也不穷嘛~
  把船夫的儿子往船尾一推,“我说给你就给你,轮不到你拒绝!儿子嘛...帮你划船,或者......”转过头扫视这对男女,目光停在帅小伙脸上,“砍烂这条船,大家一起游泳好了,鄙人自认水性还不错,就不知这位姑娘?”
  帅小伙眉头一皱,想发火又忌惮,倒是美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公子,是你”一种认出了故友的样子。
  船以更快的速度前行了,涟衣一跌,季布扶住,钦原坐回角落里,争分夺秒的休息。
  见钦原不予理会,涟衣不再多说什么,由季布扶着坐回位置,船舱里安静地只听得见船行水声。
  船开得越快,涟衣越难受,忍了又忍,胃里翻江倒海搅得人头晕泛呕......这人啊,武功好也不见得是好处,美人万般忍耐地干呕声,实在清晰无比,弄得我一直睡不着,无奈,“吃吧”将包袱里白天做得酸角糕扔过去,继续睡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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