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必须适可而止(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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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一生臣子无数,能够入他眼的没有几人,除了长子扶苏,十三皇子,是他唯一一个打算委以重任的皇子。
  可这种想法,却在公子高那年从小圣贤庄求学归来后发生了变化。
  不是这个孩子能力不足,或是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了心思,更加没有疏远扶苏的意思,而是......若当时只是一丝潜在的隐患,那么自公子高拒婚蒙氏女,到受罚这么久长时间仍旧没有半分怨怼,这个隐患已然酝酿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浪。
  扶苏的性情,本就不似秦历代君主那般杀伐果决,惠文先王、昭襄先王尚且需名臣良将辅佐,他日他登上皇位,必然更需要一个譬如严君疾般的忠心之人。
  但如果这个风浪已在公子高心中掀起难以平复的波澜,那么作为父亲和君王,他必须要确定是否还有挽救的余地。
  宵禁之后的城门因宫内急令开启,立在马下的影密卫副手恭敬地道,“奉皇帝陛下谕令,请十三皇子务必在十五日内完成此事。”
  公子高穿着常服,从咸阳城策马而出......
  “好啦,别怄气了”张良将晾得差不多的细辛汤端给子文,语气像极了对待初入小圣贤庄的子明。
  你我都已经不是孩子,再童心未泯,也拾不回那份稚气无邪,端过细辛汤一饮而尽,子文将今天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诉张良。
  “十四武功狠辣,内力过于刚猛,子文需慢慢调理......”
  “我没先生想的那么弱”打断张良,子文极力压抑住心里的某种就要跳出的情绪,变得异常浮躁。
  张良微微摇头,并不跟子文计较什么,在他眼里看来,这种倔强执拗的小女儿情绪,每个女子多多少少都会有点。
  “时辰已晚,子文先休息吧”说完张良就真的走了,完全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明明想做一个称职的对手,却连和他们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的资格都没有,难怪张良总把我当做天明那样的熊孩子......
  总有一天,我们形同陌路,又彼此视为肉中之刺。
  生完闷气,子文回自己房间,还是那样高档豪华,一尘不染。
  有钱人烧钱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每天有人打扫,熏香日日都在换......嗯?这香味......
  心中‘哎呀’一声,地板向下打开,子文毫无准备地落了下去,由于屋子的隔音效果极好,外间听不到一丁点声音......
  子文落下去之后,地板立即恢复原状,打扫的丫头进来,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随即将熏香换了,关门出去。
  而地板下面则是笔直光滑的通道,毫无借力之处,消音石铺成的隧道长得快让人窒息。
  “咳咳......”我是被一盆冷水,不,是冰水浇醒的,更准确地说,我正被人绑在水池里,头顶上方的水正滴滴答答往我脸上胡乱地拍。
  这样欺负一个‘缺牙怪’,真的好么?
  我望着水池边上的三五.七.八.九.十.人......冷的数都数不清了......
  一位干练,穿着中性的女性,“你头顶上的出水口是从常年封冻的河底引过来的,冰寒刺骨,伤人筋骨......要么交出十四,要么说出那个秘密。”
  其余的人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子文冷得直哆嗦,鼻涕都快成冻冰条了......呵,天下不会有白吃的馅饼,拿走十四的秘密和一半的内力,自然一样要承受他这十多年来所要担负的。
  “盒子和秘密都......交给了卫庄了。”
  “白姐,他......”白炼金轻瞪了一眼,男子立即闭嘴。
  白炼金的手轻轻握住出水口的控制机关,“流沙主人我的确惹不起,不过除了扇耳光吊房梁,我有很多种方式让你尝试,直到你肯说真话为止!”
  “咔”的一声,机关打开后,冰冷刺骨的水立即像瀑布一样从头上淋下来,夹杂细碎的冰渣,冻彻肌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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