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根骨头白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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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希双手撑在他坚硬肩头,垂眸看高子默吞着自己的乳肉,把喘气全哼哈在他金丝眼镜上,颤着声音嗔道:“再吸吸……会有的……”
  像真的醉得不轻,以为自己是刚产了娃娃的妇人,丰沛的奶水囤在乳肉里鼓鼓胀胀,需要有人替她把多余的乳汁吸出来。
  高子默抬起她一只大腿让她踩在床上,指尖在门户大开的穴缝只划拉了一下,已经沾了些黏糊糊的蜜水儿,又湿又热,挂在他指尖,连指甲缝隙都被它们淫靡地填满,心窝里空着的沟壑也是。
  自暑假开荤后他又素了好几个月。
  高书文如今不怎么需要回公司,挂了名安心在家里修养身体,偶尔会出席些残障人士相关的慈善活动和鼓励人心的高校演讲,高子默想再次干些道德沦丧的事情都没机会。
  直到这次每年定期举行的全球医疗健康产业峰会,他才盼来了高书文能离开宅子几天。
  去年骆希是请了假陪高书文,高子默本来也担心今年她会跟着去,好在骆希以圣诞晚会合唱排练为由留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探进肉穴里搅起浪花,咕唧咕唧,水声可一点儿都不收敛。
  高子默自然能感觉到骆希的敏感度和几个月前相比,又上升了几个层次,这小肉穴也不知饿了多久,连细长的手指都不放过,迫不及待一口口吞咽着。
  被教得真好真乖,只是舔了下奶子,下面的小嘴就淅淅沥沥地淌口水。
  他不愿意去想过多是谁把骆希调教成这幅淫荡的模样。
  反正等会填满她身子的,是他高子默。
  探索的指尖无意勾到肉壁上某处软肉,一瞬间手指被咬得更紧了。
  怎么形容呢?
  就是鱼钩上挂着的肉饵,被咕噜冒泡的鱼嘴咬住,拼命想要吞噬入腹,却因为嘴肉被铁钩挂住,难受得鱼儿摇着尾巴不停上下扑腾。
  高子默学什么都很快,非常快。
  初二之前,学校的音乐老师还是一位省歌舞团的老太太,那时高子默已经安排好了未来自己要连跳两叁级,提前个几年进入人生的下一阶段。
  可当初二那年骆希进了明德,他便改变了想法。
  连郑谦乐都问他,是不是想陪兄弟多享受几年珍贵的学生生活。
  在性事上他也进步得飞快,抵着鱼钩钩住的那一处加快按压。
  后脖颈的短发被骆希揪得生疼,他感觉到她浑身明显的绷紧,呜咽中夹杂着一声:“不行、那里……不行的……”
  金丝眼镜折着光,是床头不甚明亮的夜灯投下的昏黄。
  高子默手指动作着,睡衣袖子已经被源源不绝的蜜水打湿,怕骆希摔倒,用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腰臀。
  听到骆希动情的低吟,他吸吮着她形状美好的锁骨,打上属于他的烙痕,作为她今晚不回家吃晚饭的惩罚。
  怎么都算是偷情,这小混球这么明目张胆的,是真当高书文把她捧在心尖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动怒是吗?
  病痛缠身的老虎再怎么归隐山林,那虎口里的尖牙依然可以随时咬断她的喉咙。
  可骆希没法来得及开口让高子默别留下痕迹。
  快感来得太快,飞不高的海鸟被一阵滔天巨浪打得晕厥,眼冒白光地直直坠落到海面。
  自由落体带来不受控的失重感,而这种失重感会变成吊诡的快意,最终无力的水鸟摔在海面,击打出高高的水花。
  察觉到甬道深处喷涌而出的压力,高子默迅速撤出被浸皱的手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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