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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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冬青颤抖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惊慌失措地出现在门口,“不是的,世子画的是你,他就是……”
  他就是想教夫人骑马。
  他就是那日太痛苦了。
  他有太多话要讲了,可看到宁汝姗泛着水意的眼睛,突然梗在原处,只能胡言乱语地说着:“不是其他人,是您,世子就是……”
  宁汝姗把手中的书按在桌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用说了。”
  “他握着宁姝的玉佩,为了救宁姝受伤,现在还画了一幅策马图,你跟我说他画的是我。”
  宁汝姗想要笑着说,可嘴角却是忍不住紧抿着,眼眶不受控制地泛出泪意。
  “可我不是宁姝啊。”
  冬青怔在原地,只觉得再也没有比这个还要糟糕的事情了,一件接着一件措手不及的事情,打得他已经开始无力思考,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你听我解释,不是的,那个玉佩是假的,受伤也是有隐情的,这个画真的是你。”
  宁汝姗却是不想再听他语无伦次的话,因为他每说一句,她都觉得像一把刀插得她鲜血淋漓。
  她推开冬青失魂落魄地站在庭院中,只觉得整个容家都充满着令她窒息的空气,最后她看到门口水嬷嬷惊疑的目光,下意识头也不回地走了,最后迷迷糊糊地出了容府。
  街上来人人来,热闹非常,人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好似所有苦难悲痛都与他们事不关己,每个人都充满着喜悦之色。
  她站在十字路口,突然踟蹰不前,只能迷茫地看着街上众人。
  她能去哪?
  她娘不要她了,她喜欢的人从不曾喜欢过她,她在整个临安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她的前十五年只有那座狭小的院子,十五年后的她来到容家,却发现依旧不过是长满刺的囚笼。
  她一个人当真是寂寞极了。
  “呦,爱哭鬼,怎么每次见你都在哭啊,喏,请你吃个糖葫芦。”
  第36章 醉酒
  “呜呜, 姑娘你去哪了。”
  茫然的扶玉站在路口来回徘徊着,不争气地又一次哭了。
  “你们主仆两个上辈子是哭包嘛。”就在扶玉走开的大树上,树荫茂密的树冠中传来窸窸窣窣声。
  密密麻麻的树叶被人不耐烦地拨开, 露出树干上坐着两个人。
  白起背着宽背大刀, 一身利索的浅蓝色胡服, 靠在树干上,嘴里叼着树枝,眼睛微眯,一只脚晃荡着:“请你吃糖葫芦, 很甜的。”
  他把手中的糖葫芦递到宁汝姗面前, 笑眯眯地说着:“你爱吃甜的吗?”
  宁汝姗没有接过那串冰糖葫芦, 低着头,鼻音浓重:“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不在这,我去哪?”白起睁开一只眼, 疑惑地问她。
  “前线不是要打仗了吗?”宁汝姗面色平静,冷静说着。
  白起耸耸肩, 手中的玉佩在指尖翻飞, 手指修长, 分外吸引人的注意:“打仗与我何干。”
  “我听说正乾三年,大燕主将黄和在延州城遇上魏军白彻,两军隔河对垒,后白彻做空城计后轻装疾行,一路快走,直攻当时被大燕把控地金明寨, 趁势逼近燕重镇延州城,最后配合师轻午在三川口伏击容麟率领的三万余援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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