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的错误打开方式_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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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箴言同他的妻子伉俪情深,可是他的妻子却在回乡探亲途中遇害,安箴言倾尽手中之力严查此事却不得果,心中虽明白是摄政王所为却全无办法,安箴言伤心欲绝打算亲自前往妻子出事的地方察看,可惜才出皇城不久便遇到袭击,幸好一个武功奇高的阴柔美少年出手相救,安箴言才算是逃过一劫。
  少年护送安箴言一路回到皇城,这少年虽是好年华好相貌,偏偏性情阴鸷寡言,对敌也是出手狠辣怎么能让人更痛苦便怎么来,安箴言对此虽有微词却也不好出言相劝。少年一直等到将安箴言安全的送回相府才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原来他本是前户部尚书曲响桐的幼子曲辞,因曲响桐不肯受定安王摆布才被诬陷获罪,曲家当年的通敌大案震动南凉,曲家上下几百口全部被斩杀殆尽,曲辞是被曲响桐的部下冒着生命危险偷偷用自家幼子换出来的,曲辞逃脱之后无处可去,因为当时不知道仇人是定安王,便把一腔仇恨都放在了皇帝身上,曲辞自卖入宫做了太监,想要有朝一日能替曲家报仇,阴差阳错之下曲辞被定安王手下看中,见他是习武奇才便暗中将他从宫中调到了暗语营,暗语营是皇家的情报暗杀组织,其实却已经被定安王纳入囊中,曲辞在暗语营蛰伏多年,意外知道了当年曲家灭门的真相,并得知了三皇子其实是受定安王蛊惑谋反,定安王本应允助三皇子一臂之力,最后却是等三皇子谋害先皇得逞之后,以救驾的名义杀了三皇子,而他自己则成为了摄政王手握天下大权,定安王位高权重身边又高手重重,曲辞本来是想等机会反水刺杀定安王,不料他却暗中发现了定安王想要谋害身为帝师和宰相的安箴言,安箴言如今是天下间唯一能和定安王抗衡之人,曲辞不得不放弃原来的计划舍命来保护安箴言。
  安箴言本就是曲辞父亲的门生,知道曲辞是恩师之子和当年的真相之后悲愤难当,他将已经化名承影的曲辞留在身边,知道这孩子一生饱受磨难,安箴言对曲辞温柔以待,常常亲自教他读书给他讲道理,甚至在月朗风清的夜里还会弹琴给他听,曲辞本来阴暗毒辣的性子在安箴言的陪伴下渐渐变得有了一点点柔和明媚,对待安箴言的态度也温顺许多。
  安箴言一直在同定安王明争暗斗,曲辞也成了安箴言的得力助手,再后来安箴言忽然遇到了一个和他妻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那姑娘叫做芸儿,到皇城寻亲不成反被恶霸调戏,安箴言遇见便出手救了她,芸儿被安箴言安置在相府,安箴言对过世的妻子十分情深,看到芸儿的时候郁结便会纾解许多,曲辞发现先了芸儿是定安王派来的细作却又为了安箴言不忍把她赶走,只是每日对芸儿严加盯防,芸儿借机陷害过曲辞几次,有一次甚至害的曲辞被安箴言呵斥了,曲辞沉默的听着也不解释,却仍旧日日紧盯着芸儿,最后却是芸儿经不住安箴言的温柔对他芳心暗许,她再无法替定安王探查安箴言的任务,最后留书和盘托出自己的身份悄悄的走了,安箴言知道真相后同曲辞道歉,曲辞只是抿了抿唇仍旧不多言语,自此以后安箴言待曲辞越发的好。
  安箴言与定安王相斗多年,最终借助皇权和清流的帮助一举收拾掉了定安王,定安王知道大势已去狗急跳墙,竟倾尽暗语营之力去刺杀安箴言,曲辞为护安箴言身受重伤,而芸儿在护城军赶到之前及时出现,替安箴言挡下了最后一波暗器,芸儿香消玉殒,而一代权王也最终伏诛。
  故事的最后,已经长成俊朗少年的皇帝终于还是对权倾朝野的亲舅舅和恩师也产生了怀疑,定安王倒了便等同于安箴言只手遮天,少年皇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最终寻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罢了安箴言的官,对于鸟尽弓藏的结局安箴言只是淡淡一笑,其实权谋本就非他所好,无非是临危受命忠人之事,如今少年皇帝能独当一面他便也放心了,索性简简单单的收拾了行李,一人一马潇潇洒洒的离开了皇城,皇城外一袭白衣的少年正等着他,曲辞看到安箴言便淡淡一笑,喊了声先生。
  郁啸旸办完事回家的时候舒简正坐在沙发上发呆,他听见响动便一脸麻木的向郁啸旸招了招手,郁啸旸不明所以的走到舒简面前,舒简抬手拉了拉郁啸旸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郁啸旸坐下之后问舒简有什么事,舒简将手中写着密密麻麻标注的剧本塞到了郁啸旸手里,生无可恋的问道,“郁啸旸,这剧本你认真看过吗?”
  舒简只是看了这一个剧本,郁啸旸为了给舒简挑剧本却是不知道看了多少,郁啸旸看了看自己认真研究过才定下的剧本回答,“大致看过,怎么了?”
  舒简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觉得这个剧本它三观不正,女主动不动就下线十几二十集是什么意思,第一个才出来三集就死了,好不容易二十多集时候出来个替身,结果没演七八集又走了,走完再出现又死了,这编剧是痛恨女性吗?”
  “现在女主戏越少的电视剧越火,反正观众心中的女主也不会是这个。”郁啸旸说的风轻云淡,舒简脑子转了转却淡定不能了,他不但要演个太监,他还要演个在别人眼中搅基的太监,而且他是太监啊,如果将来真有人搞出点什么同人来,他只能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啊,这简直就是被黑一生的节奏,舒简越发生无可恋的望向郁啸旸,“我觉得这个戏真的不适合我,我可以拒绝吗?”
  “现在反悔晚了,”郁啸旸掐了掐舒简的脸,“就算是五花大绑我也会把你绑去剧组的,你如果逃了,我就把你是左丘辞儿子的事儿说出去,我说到做到。”
  “你这是耍流氓!”
  舒简愤怒的瞪向郁啸旸,两个人四目相对,郁啸旸的眸子暗了暗,忽然就把舒简按倒在了沙发上,郁啸旸将唇贴在舒简的耳边,“这才是耍流氓。”郁啸旸的气息撩过舒简的敏感处,舒简身子便有些不争气的发软,一双漂亮的眼睛带着些迷茫,这样暧昧的姿势持续了几秒却是郁啸旸脑中警铃大作,他坐起了身努力让自己摆出一副淡定模样,然后嘲笑的望向舒简,“现在知道什么叫耍流氓了吗?”
  觉得自己又被耍了的舒简满脸通红的坐起来,愤怒的踹了郁啸旸一脚骂了句王八蛋,郁啸旸不理他起身欲走,舒简想了想喂了一声又叫住了郁啸旸,郁啸旸的脸色算不得好,他蹙着眉望着脸上还残着一丝淡粉的舒简,舒简别别扭扭的问道,“谁演安箴言?”
  这时候还想着关心跟谁组cp呢,郁啸旸心中不悦,冷冷的丢下两个字,“萧轲。”
  舒简对着忽然又变作冰山的郁啸旸觉得简直莫名其妙,明明是他要挟自己在先,耍自己在后,自己还没真的发脾气,他忽然甩脸子给谁看,舒简盘腿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气,最后忿忿的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罐雪碧给郁啸旸送去了。
  ☆、34
  舒简在《帝师》剧本中算是出场比较晚的,要第八集快结尾的地方才有他的戏份,而且肆卯导演和别的导演不太一样,别的剧组为了赶进度都是分组拍摄,但是肆卯导演却是十分良心的按着时间线来拍,以便让演员们有最贴切的状态和过渡期,肆卯导演的这种拍摄风格直到导致了那边剧组已经在影视城热热闹闹的办完开机仪式,这边舒简还趴在家里玩游戏连进组的行李都没准备呢。
  舒简性子有些懒散,从来都是踩着最后期限去剧组报道,从前是左丘辞的时候这种做法自然无可厚非,但如今他就是个靠人情蹭进去的小后辈,如果再大牌的踩着时间去报道有些说不过去,这些事舒简还没来得及想到但是郁啸旸已经想的十分清楚了,他在给公司的什么人打电话,让他给舒简安排两个懂事勤快的助理,三天后舒简去影视城的时候要带上。
  郁啸旸是打着电话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的,舒简一边玩游戏一边竖着耳朵努力去听郁啸旸在说什么,其实他就是想挖出郁啸旸背着他又签了别的艺人的证据,结果想象中的奸、情没捉到,反而听到了自己要提前一个星期去影视城这个噩耗,舒简是喜欢拍戏,可是他也没那么上赶着的想去演个太监,更何况天气一天热似一天,影视城那边哪里有家里宅着舒坦。
  等到郁啸旸挂了电话,本来团在沙发上吹空调的舒简嗖的一下坐起了身,他不满的瞪着郁啸旸发问,“我为什么三天后就要走,我的戏没那么早。”
  郁啸旸耐心的解释,“你是新人,新人就该懂规矩,早点去剧组熟悉一下没什么不好,如果我是你,在开机仪式的时候我就已经会出现在官方合影里了。”
  “我又不是一般的新人,我靠着一张脸和花落剧组的一段宣传片就让微博粉丝破百万了好吗?”
  舒简在圈子里混了那么久,心里自然清楚郁啸旸说的是好话是在为他着想,但舒简已经习惯了没事时候就和郁啸旸犟两句嘴,生怕郁啸旸说什么他应什么气势就被压下去了似的,自欺欺人的舒简对自己惹怒郁啸旸之后种种怂表现做到了选择性失忆,反正他没事时候就是各种招惹,真惹怒了再去跪求原谅,对此郁啸旸已经习以为常,大多数时候只是赏他一个王之蔑视。
  郁啸旸不想继续搭理舒简,舒简倒是没完没了,“你要让我提前去剧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条件,我的助理一定要好看,男女不限但必须颜值过关,男的照着你的模样找可能有点困难,黎轻辰那水准就行,女的至少得像个小林琪,如果是整的跟林翩跹似的那种网红脸锥子下巴,我分分钟拿锤子把她钉墙上挂起来。”
  郁啸旸对于舒简不定时的无理取闹淡定答道,“我现在也可以分分钟把你揍回投胎前。”
  舒简咽了咽口水,在继不继续和郁啸旸叫板的漩涡中纠结着,不继续吧显得他也太怂了太丢脸了,继续吧万一真被揍一顿更丢脸,舒简进退两难的时候门铃居然善解人意的响了,十分突兀但很受欢迎的打断了僵持着的两个人,然后舒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要跑去开门,郁啸旸的一把拽着舒简的后衣领,顺手向后一扯便将他丢回了沙发上,舒简扑腾起来又要去开门,郁啸旸瞪了他一眼让他别闹腾,然后自己朝着大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郁啸旸刚一打开门,杨小眼的声音就蹿了进来,虽然嗓门挺大理直气壮的说是来找舒简的,但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跟大声呼救让舒简赶快去救他似的,舒简是个多么善解人意的人,当即感受到了杨小眼灵魂深处的恐惧与不安,直接踩上拖鞋就冲到了门口,结果舒简冲的快,另外一个身影居然比他冲的还快,舒简甚至都没看清那是个什么人就直接被人一把搂住了,搂着舒简的年轻男人死死勒着舒简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小简啊!我终于找到你啦!跟着陌生人生活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我可怜的孩子!虽然你爸他不在了啊!但是我一定会对你视如己出的!呜呜呜呜呜呜呜!”
  什么玩意?舒简被搂着自己胡言乱语的人惊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努力推了推搂着自己的男人,可惜那人哭的太投入根本没感受到舒简的抗拒,最后还是郁啸旸跟拎小鸡仔似的把那个奇怪的男人拎到了一边,舒简这才得以解脱能仔细看一下刚才搂着自己的是个什么东西。还在哭哭啼啼的男人很有书卷气,带着个大学生常戴的那种黑框眼镜,年纪看着也不大,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瞧着也不像什么变态,舒简认真瞧着这个人,怎么瞧怎么觉得眼熟,然后再看看一旁的杨小眼,舒简忽然就想起来这个是谁了。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四个人老老实实的面对面坐了下来慢慢谈,本来郁啸旸并不打算让这个小眼镜进屋,可惜小眼镜是块执着的牛皮糖软硬不吃死活不走,而且四人态度三比一郁啸旸实在不占优势。舒简虽然答应让小眼镜进来慢慢说,但是刚才小眼镜那撕心裂肺的模样也雷得他够呛,他让杨小眼和小眼镜坐在一起,他则选择了坐在郁啸旸身边,郁啸旸因为舒简这个举动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郁啸旸把水杯当话筒举到小眼镜面前,“来吧,说出你的故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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