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诀(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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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自威的帝王了。
  只是他忽然就对她一笑,开口唤了一声:“宴宴。”他笑起来的时候,玉疏似乎又看到某些温暖的微光,在他
  眼底明明灭灭地闪亮,一如很多年以前。
  她忽然就没忍住,滚下一滴泪来。
  玉疏想叫哥哥,想扑到他怀里,想抱着他全无顾忌,狠狠哭一场。
  可是玉疏发现自己一样都做不到。
  她在泪眼里看见自己鲜血斑驳的衣角,纤纤十指上也尽是凝固的血痕,此时已泛着一种暗淡的棕色,黏稠又恶
  心,粘着她的指缝,一双手像是再也伸展不开了。
  玉疏闭上眼,咬着牙根,竭力咽下心中那点酸楚,阴阳怪气道:“要我拜见陛下么?”
  她在迁怒。这其实不是楼临的错,可是她就是在迁怒,可是这从根本上论,本就是一种肆无忌惮,或是有恃无
  恐。
  她看到楼临一点也不生气,走过来,伸出手臂,对她温声说:“宴宴,到哥哥这里来。”
  玉疏下意识躲开了,他的手臂伸在半空,屈折成一个凄凉形状。
  楼临神色闪过痛楚,只是却仍伸着手,哄孩子一般,执着地道:“宴宴,到哥哥这里来。”
  玉疏摇了摇头。头还未转过来,便被抱进一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怀中,温暖如昔,又比当年少年身形更加
  阔朗。楼临抱得那样紧,以至于玉疏一瞬间觉得像要被嵌进他身体里。
  她颈项的那道紫痕被人细细抚过,玉疏本能地一抖,那种窒息感再次回来了,眼前什么都看不到的窒息感吞没
  了她。在那种永世看不到尽头的黑暗里,她听到有人说:“一直以来,都是你过来找哥哥。那这一次,你不过来,
  哥哥来找你。”
  “你不要哥哥,哥哥要你,好不好?”他在她耳边轻颤的话语,她脖颈间划过的一滴冰凉的水。
  玉疏笑了笑,退出他的怀抱,手放在衣领上,“嘶”的一声,就这样裂开了衣裳。
  她浑身光裸,站在楼临跟前,唇角一缕笑意,却始终到不了她眼底。
  这是一具完美的胴体,玲珑有致、肤光胜雪,只要望一眼,就足以让人血脉喷张。
  可是楼临却只有心疼。
  因为这新雪一般的肌肤上,尽管已过了许久,也还残留着一些似乎永远也消不去的痕迹。
  玉疏纤指微抬,在胸上一条淫靡的痕迹上慢慢划过,才半睨着楼临,嗤道:“哥哥,你想要这具身体吗?”
  楼临所有要说的话都哽在喉间,又听玉疏冷笑了一声:“哥哥……你这样,和赫戎有什么分别呢?”
  说话之间,玉疏已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腿心一探,就将手置于楼临眼前。
  那两根雪白的手指上,指尖晶亮粘腻,几缕湿痕顺着手指滑下来,落在她手心。
  玉疏握住手心,方淡淡道:“哥哥,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这六年过的日子。被调教得淫荡不堪的身子,一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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