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水流(最后的断头饭h)(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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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命的肏——肏开了就好了,他这么想着。
  哪知她反而先不管不顾先泄了一通,这样也好,她这个穴,是不狠一些都不会流水的,所以初时就艰难,但一
  旦耐心到了,把她哄出水了,这回报就足够丰厚,那吸力简直能把人的魂都吸出来。
  那一瞬间赫戎也忘了什么家国、战败和落荒而逃,似乎所有的一切又在她身上找回来了。
  他低头看着玉疏,见她眼泪糊了一脸,跟草原上濒死的孤雁一般伏着,还含糊呜咽着,只剩一条腿勉强支撑着
  地面,在他的冲撞下,全身都在抖个不停,看着是个可怜的样子,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脸上却又是一脸酡红春色,
  好像再多几个人一起弄她,也都能全部吃下去一样。
  赫戎心里逼出一股邪火来,顶着玉疏里头最细嫩的那块肉,就大开大阖地入,连平坦的小腹都不时一鼓一鼓
  的,才咬着牙问:“都这么灌了好几年了,怎么肚子还是没起来过?早日给我生个孩子,嗯?”
  玉疏迷迷糊糊听着了,即使知道要曲意逢迎,本能似乎都阻止了她点头。好在她本来就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样
  子,赫戎也本就没想听她的回答,激狂之中几乎是把她给提起来操了,玉疏两条腿都落不到地上,被掰着腿入穴还
  不够,浑圆的小屁股时不时还被拽到后头,撞到他的小腹上,他一身肌肉此时紧绷着,又硬又烫,玉疏撞上去只觉
  得疼,脚趾都蜷缩了,想躲开这折磨,但反而被他把腿掰得更开,把穴入得更深。
  那肉穴的本来就少的毛发早就被他剃光了,反复几次之后,这里毛发都不再生长,光溜溜一片,根本没了遮蔽
  和缓冲,被他粗硬的耻毛反复扎上来之后,是热辣辣地疼和痒。
  玉疏哭着想躲开,下意识往前爬,可腿又架在人身上,根本无处可逃,反而被他拉着脚踝扯回来,还故意去扎
  她早就被操肿了的花唇,那里充着血,再被这么一扎,玉疏全身的血液都往那跑,大脑是一片空白,连呻吟都没力
  气了,只能含混地哭。
  赫戎哪里又肯这么罢休,剑弩拔张的阳物就这么生生又杵进来,几乎把里头层峦迭嶂的每一条褶皱都撑平了,
  却犹嫌不够——始终不够——要把身下这少女操服为止——操到她从此离不了他,心甘情愿呆在他身边为止。
  “你是给我下了蛊吗?”赫戎缓缓抚过玉疏的脸颊,身下的动作却完全不像手上的轻柔,而是碾着嫩肉操过
  去,叫玉疏只会在他手里一声声哭着喊“主人”,他眼神深深,咬牙切齿道:“不然我他妈逃命的时候,怎么都要
  把你带着?!”
  刚说完赫戎就正好顶在了最深处,那里一抽一抽的,怯怯地张开了小口,赫戎抓着机会一撞,就蛮横地入进了
  宫腔里,被里头完全包裹住的快感让他满足地舒了口气,因此还颇有耐心地按着玉疏的背,轻描淡写地问:“主人
  问你话,玉奴怎么不答呢?”
  玉疏已经完全被肏白了脸,宫腔拼命收缩着,要把这外来物挤出去,但很明显这是个完全办不到的事,甚至还
  取悦了他,让他爽得差点没守住精关,是定了定神,才笑道:“玉奴倒是越发狡猾了,不想回答就拿身体来引诱主
  人吗?”
  见玉疏拼命摇头,死死咬着唇也不肯吭声——就是这种表情——这种无辜的、清纯的、仿佛未经过人事的表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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