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3 / 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却宁愿去看一幅画,一个他的复制品。
  她垂下眼帘,声音轻细,“臣妾原本也未想过画皇上,只是不知不觉脑海中就出现了您的模样。”
  因为历朝历代都不准私自出现皇帝的画像,除非必要时候才会由宫中画师绘画,其他人私自绘画都是死罪,所以她也未想过此举,只是手不听脑子使唤。
  男人眸中逐渐掀起一股浪潮,缓缓又半阖着眼遮住其中情绪,也未再多言,只是手持书籍侧坐那露出一半立体的轮廓。
  宁栖摆好宣纸,唇角抿着一个淡淡的弧度,然后继续开始她没有画完的东西。
  殿内瞬间寂静了下来,又弥漫着一抹无声的气氛,许是有人在面前坐着,她的进程也要快上一倍,直到最后一笔落下,她却顿了顿,缓缓在宣纸一侧题上一行萧纲的诗。
  “这个臣妾会收好,必定不会让外人瞧见。”她放下笔,一边小心将宣纸抽出来。
  外头夜色已经很深,萧辞忽然不急不缓拿过宣纸,粗略一扫,却不得不承认她每一笔仿佛都恰到好处,然而他的视线却落在了下侧的一行字。
  逢君拾光彩,不吝此生轻
  将视线投向正在收拾桌面的女子,他眸色仿佛深了几许,直到对上那双明眸,女子却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刚将砚台收好,随着身子突然一轻,宁栖似被吓了一跳,顿时抱住眼前的胳膊,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放在了偌大的床榻上,属于男人的气息瞬间从四面八方袭来。
  感受到额心的温热,宁栖指尖微紧,可随着温热落在眼角、鼻尖,下颌,然后来至脖间,刺疼的酥麻让人神经都为之颤栗。
  “皇上……”她仿佛听见了男人不稳的呼吸声。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含住她所有声音,男人清冷的眉宇带着无人察觉的紧绷,撬开松开的齿关,他舌尖一遍又一遍描绘,舔舐,喉结不断滚动。
  好似心跳都漏了一拍,宁栖紧紧抓着男人胳膊,整个人仿佛都烧了起来似的,只觉得他今日格外的色.情。
  红烛燃尽,只剩清风拂过内殿,却吹不散一室春色。
  这一日宁栖醒的格外早,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就醒了,更是第一次睁开眼时身边的人还未走。
  外头的天还只是蒙蒙亮,床幔后仿佛有不少人影经过,还夹杂着王德全的低语,她伸手撩开床帘,只窥见几个宫女捧着明黄的朝服立在一旁。
  慢慢掀开被子,她一边走上前,从背后抱住正在更衣的男人,声音夹杂着未退去的沙哑,“臣妾给您试试那条腰带可好?”
  男人顿了顿,也未回身,只是垂下眼帘顺势张开双臂。
  其他人都是低着头也不敢乱看。
  第一次服侍对方更衣,宁栖也没想到朝服这么重,她一只手险些还没提起来。
  等将腰带系上后,她只觉得还不够精细,的确与宫中绣娘还是有差距。
  想着她还是伸手准备换下来,然后小手忽然被人握住,随着腰间一紧,整个人也顺势贴在那冷冰冰的朝服上,唯有男人的掌心是滚烫的。
  “不多歇会?”他声音低沉。
  指尖揪着他衣角,宁栖神情颇为认真,“臣妾自然不能落人口实。”
  李嬷嬷都已经说她说到不爱说了。
  抬起她下颌,男人眉间微动,“如今想到了?”
  四目相对间宁栖恼羞成怒的低下头,然而他浑身硬邦邦的根本无从下手,只能一把将自己胳膊抽回来,“那是因为皇上从来不让人叫醒臣妾,怎是别人偷懒?”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