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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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的。”她小声说。
  “这是什么?”
  “我的,我的...随身玉佩!没有它我睡不着...”
  “我不喜欢。”陆砚生的指腹摩挲着玉佩上的“笑年”二字,眉间紧蹙,似乎碰到污秽一样。顾欢瞧着这个空档,一个箭步上去将玉佩抢过来,“你不喜欢,便不喜欢,它又不用你稀罕。”
  “扔掉。”
  “我不!”她仰着头,“家规上可没有写不能戴玉佩,是吧?”
  “我说扔掉。”
  “我偏不...”顾欢将玉佩塞进怀里,纸老虎般跟陆砚生对视,声音一点点怂下去。
  更多好文尽在旧时光
  陆砚生没有说话,顾欢紧张地不敢呼吸,两人一站一坐,隔了两三尺距离,她站在那里,就像是小学生做错事情般,站在家长面前,一句话也不敢说。
  却又倔强地绝不认输。
  陆砚生揉揉眉心,似乎有些烦,白玉青葱的手揉碎一朵刚修剪过的牡丹。顾欢听见他说了“生气”二字,有点懒散,有点温和,有点...不耐烦。
  “长云,把她吊起来,吊到她认错为止。”
  “好。”长云依旧是那副恭敬的表情,丝毫不觉得自家主子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顾欢:...
  “陆砚生,你跟我玩阴的!”
  没人听她说话,长云将她手捆起来,吊在屋顶上,陆宅的婢女小厮仿佛看不见她一样,按部就班地做活。说什么房子是她的,地契是她的,整座院子都听她的…敢情都是匡她的,男人,果真都是大猪蹄子!
  轮椅上的大猪蹄子看了她一会儿,觉得不妥,指挥长云,“吊低一些,注意别让外人看了热闹去,左右是咱们自家人的事情。”
  顾欢:事到如今,这还重要吗?
  长云正欲上前,大猪蹄子又说,“干脆拿个麻袋把人头套上如何?”
  顾欢:...
  长云:...
  陆砚生没注意两人的目光,反正他就是心血来潮,想了想,也就作罢,长云推着他往回走,回头瞅一眼可怜的咸鱼挂顾欢,“少主,夫人要吊到几时?”
  “不急,得让她来求我。”
  “是。”
  这几日正忙着拓展江州漕运,如今随了顾欢安置江州,陆砚生有在此发展的意图,长安那边的人手和物力财力即将到达江州,他的打算,是将江州打造成大梁漕运枢纽。
  大梁的第二个长安。
  正是忙的时候,且晾晾她。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水榭风微漾,一波一波涟漪,推着凉风拂过翠竹穿窗而入。夜幕布了伶仃星子,长云劝道,“少主,先将人放下来,夫人惹您生气,是她的错。可夫人的身子干系到您的身子……”
  笔落镇纸边,他偏头,高栋上的人影似乎晕了过去,陆砚生微微惊诧。哟,这人气性怪大的,凝神想了片刻,今日便就点到为止,过犹不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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