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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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麒臣道:“我送王爷。”
  “不必不必,”谢礼制止了他:“知道你徐大人日理万机忙得很,不必行这些虚文。啊对了,改日还要请徐大人去我王府喝酒,到时候可别不赏光。”
  徐麒臣道:“王爷邀约自然是下官的荣幸。”
  谢礼打量他斯文清雅的容貌,笑道:“先前没怎么跟徐大人打交道,只听他们说是个极难得的,没想到却是个痛快的人,对我的脾气。”
  别了徐麒臣,定远王出都察院,本以为谢西暝早就无影无踪了,谁知却意外地发现他竟没走远,正在都察院门首跟一个人说话。
  谢礼定睛看去,认得是英国公府的曹亦寒,先前他来的时候就瞧见过,只是因为着急就没有理会。
  此刻曹公子的脸上青一道白一道的,定远王看的皱眉,便走过去道:“在说什么?”
  曹亦寒见了他,忙躬身行礼:“参见王爷!”
  眼神飘忽,声音还有些发颤。
  定远王道:“曹公子怎么也在这里?”问出这句,忽然想起最近听说的、英国公府跟沈府来往甚密的事儿,但总不会因为这点儿关系,竟关心起自己的“逆子”、亲自来都察院打探的吧?
  定远王虽猜到了真相,却不知道曹亦寒其实是不愿意来的,只是答应了沈柔之,所以不敢不来罢了。
  只是曹亦寒毕竟是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这都察院的门槛最高最硬,他打心里胆怯,先前便一直在外头,打发着近身的人探听消息。
  谁知正在等候,却是谢西暝走了出来。
  曹亦寒还在诧异,谢西暝已经不偏不倚地走到他的跟前。
  谢西暝是个京内的名人,虽然行事风格跟曹亦寒这种绵软的小公子不是一路,但曹亦寒对他却并不陌生,先前甚至曾见过他几回,只是从没有像是今日一样离得这么近。
  两人就像是一头狼跟一只兔子,气质上天壤之别,气势上也相差甚远。
  曹亦寒才要行礼,谢西暝已经先开了口:“你在这里干什么?”
  “啊我……”曹亦寒听他的语气冷冰冰的,便忐忐忑忑地说:“是柔柔表妹托我来打听消息的。”
  本来这回答无可厚非,毕竟谢西暝住在沈府,名义上是沈柔之的“弟弟”,曹公子觉着自己跟他也算是有点儿沾亲带故,又是为了他来的,总会对自己和颜悦色些吧。
  谁知这一句反而戳了老虎鼻子,谢西暝眼神一变:“她的闺名也是你能叫的?”
  曹亦寒吃惊地看向谢西暝:“啊?我、我……”
  谢西暝盯着面前这粉团儿似的纨绔公子,这种风流绵软的公子哥儿,他一只手掐死十个还轻轻松松。
  可偏偏是这个他瞧不起的人,曾经借着“亲戚”二字,不知占了多少便宜。
  甚至在冒出个徐麒臣之前,英国公府里暗中有许多传闻,说是那位寄居的沈家表妹,同府内的二公子亲密异常,十有八/九会谈婚论嫁。
  而且正是因为在英国公府借住,才阴差阳错地让沈柔之认识了徐麒臣,生出那段该死的孽缘。
  之前徐麒臣在都察院里特意提到曹亦寒,就已经让谢西暝手心痒痒了。
  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谢西暝重又说道:“这几天你们国公府往沈府跑的挺勤,但我告诉你,你们要是念在亲戚面上,那就平安无事,只千万别打其他的主意。”
  “小郡王,你、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曹亦寒战战兢兢地说,“什么其他主意?”
  “哼,”谢西暝冷笑道:“从此之后,若再叫我听见从你嘴里冒出‘柔柔’两个字,我切了你的舌头。”
  曹亦寒吓得双腿发软,他似乎明白了几分,震惊地看着谢西暝:“你、你莫非是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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