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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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故事里,之前韩奇觊觎沈柔之也是发生的,但到最后, 却是沈珍之嫁了过去, 她对于那个韩奇是真的喜欢, 似鬼迷心窍。
  可谢西暝当然不会告诉柔之沈珍之的结局。
  因为之前的品行不端,从最开始珍之就给韩家嫌弃,韩奇又是个风流成性的,家里除了姬妾, 还有些虎视眈眈爬床的丫鬟,极为不堪,明里暗里让沈珍之受了不少气。
  之前沈柔之在洛州城的时候还替她撑腰,等柔之进京去了英国公府,身边无人照拂她,情形更加难过了。
  韩奇几次动手,甚至扬言休妻,可韩家的人觉着到底有柔之这一层关系在,柔之身后还有国公府,所以还没有绝情绝意。
  珍之也过了几年舒服的日子,那是因为沈柔之嫁给了徐麒臣。
  天下谁人不知徐麒臣,柔之大婚之时,韩家还舔着脸跟着珍之进京道贺。
  后来回到洛州,沈珍之在韩家的地位一时无两。
  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这种风光也随着柔之的身故也随着烟消云散了。
  这种种,谢西暝只是听人家说起来的,完全没放在心里,而此后珍之如何,更跟他毫无关系了。
  对谢西暝来说,柔之已经做了她该做的,尽量的规劝,拦阻,但目前看来,沈珍之是死心不改啊。
  其实谢西暝并不讨厌沈珍之,对他来说,他是有点理解沈珍之的。
  沈珍之对于韩奇的喜欢,大概有点儿类似他对于柔之的执念,总是要重蹈覆辙,无法松手的。
  当然,他们所爱之人,一个在地,一个在天,完全没有可比性。
  因为猜到了珍之一定会执迷不悟,不撞南墙不回头,所以刚才谢西暝才对柔之说那些话。
  柔之没有问缘故,多半也是猜到了。
  只不过,谢西暝虽料到珍之又是为了何事搅扰,但他却想不到,这一次珍之用的是什么法子。
  沈柔之来到珍之房中,见丫鬟都在外头,里间珍之已经沏好了茶,见她进门便含笑站了起来。
  扫了眼桌上的茶器,柔之道:“不必弄这些了,到底有什么事只管说吧。”
  原先她对庶妹自然不是这样冷漠的,可珍之实在是不懂事,倘若珍之已经回心转意不去惦记韩奇,那一切自然可以转圜,可眼见珍之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实在叫她可叹可气。
  珍之倒是笑吟吟地:“长姐还在生我的气?我已经知道错了,何至于就气到这地步?如今父亲不在家里,自然是长姐帮着老太太料理事情,除老太太外您是最大的,何必就跟我一般见识呢。”
  沈柔之一笑:“你也知道父亲不在家里,大家自然要齐心协力循规蹈矩,你问问你自己干的事儿,是可以轻易给原谅的吗?”
  珍之低头想了会儿:“我知道长姐的意思,您其实是为了我好。”
  “我怕你有口无心,”沈柔之道:“我一是为你,同时也是为了沈家,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忘乎所以,败坏了沈家的名声,要是让父亲知道了他不在的时候家里出了这种事,又让他情何以堪?”
  珍之看着她,突然一笑。
  沈柔之觉着她的笑有些古怪,便道:“怎么,你觉着我说的不对?”
  “我哪里敢,”珍之摇了摇头,轻声道:“我只是觉着对父亲来说,恐怕他不会在意我的去留这种小事吧。”
  柔之怀疑她是在暗讽什么,沈珍之却微微欠身,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轻轻地放在沈柔之跟前:“长姐请看。”
  那像是一封信,封皮上却没有写字,沈柔之只看了一眼就僵住了:“你……”她惊怔不信,忙拿起那信,打开看了眼,即刻震怒:“你竟敢去我房中偷搜东西?”
  沈珍之忙道:“长姐不要误会,我还没有下作到那种地步,何况你房中的人又不蠢,哪里会许我偷偷跑到里头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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