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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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打的是谢西暝,其实每一下戒尺落下,心头的重负便多一份。
  俯身痛哭了一阵后,沈柔之便到内室,拿了一包东西出来。
  她已经恢复了原先平静的脸色,把东西放在桌上,冷道:“这个你拿去,之前你从人手里拿来的钱,你用这个尽数还回去,还不够的话你只管跟我说,我自然有钱,不用你在外头干那些龌龊的事。”
  谢西暝这会儿才明白她是误会了自己……想要解释,又从何说起?何况他的性子也不是肯向人低头的。
  沈柔之的头又疼又倦,也不想听他多说,把包袱一扔,转身进内去了。
  等她去了,谢西暝上前拿起那包袱,听到里头叮叮当当的响声,打开看了看,却是些女子的首饰钗环之类!
  这些东西看着很名贵,可从来没有见沈柔之佩戴过。
  他正在发怔,宏伯在门口叫他。
  谢西暝走了出去,宏伯低低道:“听丫鬟说,是大小姐听了那韩家人的话,以为你在外头做那些不堪的事,这些东西是她母亲的陪嫁之物……”
  谢西暝听了这句,双眼蓦地睁大!
  呆站原地,看看悄无声息的里间卧房,又看看桌上那灿灿的一堆首饰,从他离开京城到潜居在沈府,一向来冷硬无波的心,终于头一次的悸动起来!
  后来,沈柔之听菀儿说谢西暝走了,只是首饰没有带,还以为他死不悔改。
  沈柔之一时连气带恨,又非常绝望,觉着自己教不好这个弟弟了,白辜负了父亲所托,竟撑不住病倒了。
  再往后的几天,城中又流传一件大事——就听说那个皇亲朱公子在上京的路上给云龙山的贼匪劫道,抢尽了钱财且砍了脑袋。
  沈柔之听说后吓得发怔,而这几天谢西暝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还不回来,更是把她气的要生要死。
  直到此时尘埃落定,谢西暝才回到府中。
  那时大夫已经来过沈府数次,沈柔之的病一直不见好,正卧床不起,谢西暝径直进了她的房间,菀儿还想拦着,宏伯却把菀儿叫了出去。
  谢西暝走到床边,沈柔之还以为是菀儿,咳嗽了两声想叫她出去,就听到身后谢西暝道:“我做事从来不想跟人解释。”
  沈柔之吓得蓦地坐了起来,却因为起的太急,头晕目眩,差点又跌回去。
  谢西暝眼疾手快,伸手一揽将她轻轻地扶住了。
  那瞬间,娇软馨香的身体贴向他的胸前,那股香甜的气息沁入心脾,让他在瞬间神智微微一荡。
  沈柔之胸口堵着口气,只顾低头咳嗽,身体一颤一颤的,呼吸困难,竟忘了在意别的。
  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时侯谢西暝已经松了手,退后半步站在了床边。
  沈柔之深吸一口气,并不看他:“你刚才说什么?你、你怎么进来了……在外头野够了,知道回来了?”这时候还是恼着他的。
  谢西暝淡淡道:“我只说一句,那个朱江的确不是个东西,但我并没有做你所想的那些事。”
  沈柔之的脸上便微微红了,蹙眉道:“住口,我想什么事了?”
  谢西暝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开门见山地:“你以为我做了娈童,以色侍人换的那些钱。”
  沈柔之没想到他直接说出来了,顿时俯身大咳起来。
  这连日病着,又加上操心过甚,她更加瘦弱了,只穿着中衣的肩头窄窄的,俯身的时候,像是一株娇弱的花茎,在风中颤抖摇曳。
  谢西暝又皱了皱眉,忍不住上前替她轻轻地抚着背:“你急什么,不是你叫我说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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