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丶被强制打断的发情期(高H)【wо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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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丶被强制打断的发情期
  于昕桦在常久笙失禁前就闭上了嘴,咽下了满嘴淫液,酸酸的甜甜的,分不清是淫液本身还是信息素的味道。
  常久笙跪在床上一动不动,平复高潮后粗重的呼吸,于昕桦则是去厕所洗了把脸,拿了毛巾吸干床上各种液体方便后续。
  于昕桦解开了腰带,释放出腺体抵在常久笙穴口,摩擦两下直接闯了进去,在花心不远处被夹得死死的。
  “嘶放松点,快给你夹坏了。”于昕桦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吓得常久笙更紧了,为了让常久笙放松,于昕桦一手抬住她的腰或轻或重地按,另一手潜到她的乳房上按摩,不盈一握的浑圆被揉成各种形状,伴随常久笙哼哼唧唧的声音,于昕桦明显感觉被夹住的感觉变小了。
  常久笙什么都看不到,所以她不可避免地变得更加敏感,加上这才是第二次,这种姿势带来巨大的羞辱感和害怕,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抓住的小偷,不,她本来就是被抓住的小偷,于昕桦想从她这拷问出什么轻而易举,不过今天于昕桦要的是她的小穴,粗硬的腺体在她体内已经开始快速进出,每次出去一次她都感觉穴内的嫩肉快要被腺体全部带出去了,可是下一秒又被送回来,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腺体上面血管的走向,她还能听见不知道是谁的声音,短促而又销魂地在轻吟……
  是谁呢?那好像不重要了,她只知道正在疯狂艹弄她的人,刺激她最敏感的腰际的人,把山峰上的蓓蕾又捏又拉的人,甚至又舔上了她腺体的人,是于昕桦。
  于昕桦……于昕桦……她陷入了一种了灵魂都快出窍的错觉,不能思考,不能动作,甚至失去了所有感觉,只有各种快感在她的脑海里碰撞,绽放出绚烂的烟火,让她为之着迷,而后是眩晕。
  “啊啊啊啊!!!!”常久笙照例是全身颤抖尖叫着被于昕桦的极速抽插送上了高潮,喷出的大量液体由于腺体和花穴的严丝合缝,只有一点空间泄出,于是高速喷出的淫液溅了于昕桦上半身许多地方,自己的屁股上也满是淫液。
  几乎是被送到云之上的常久笙极速坠落,撞进这幅淫靡不堪的胴体里,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酸软的腿心,被揉得有些肿痛的鸽乳,和又被咬破正在流血的腺体,而这些还在带给她延绵不断的快感,她快连自己的呼吸都感觉不到。
  常久笙实在是太爽了,爽到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于昕桦还在缓慢地抽插着,以延续常久笙的快感,但她从常久笙又红又肿又开始不要钱地释放信息素的腺体来看,常久笙的感受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要更激烈,于是她在常久笙耳边问道:“宝贝儿,你是谁呀?”
  常久笙只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吐热气,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我是…唔…我…是…于昕桦…哼嗯…”于昕桦蹭到了常久笙的g点,解锁一声婉转难耐的娇吟。
  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不过她很快发现,常久笙的体温开始攀升,就像昨天发情期的时候,热得像一个小太阳,融化封存她内心的冰山。
  原来是发情期,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强行注入许多信息素中断发情期,而常年用劣质抑制剂的常久笙本来就不稳定,这下被她做了一次,直接强势回归,看现在已经软成一滩水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她就知道了。
  于昕桦直接咬着她后颈的腺体又标记一次,缓解她热到发烫的身子。
  果然有效,常久笙哼唧了一会儿,都开始自己动的腰部突然停了下来,看来醒了。
  于昕桦把她已经跪不住的身子放在床上,让她真正趴在床上。
  “嗯唔……”常久笙直直地趴在床上,苦了胸前的浑圆,被压得不成样子。
  这个时候于昕桦咬住她的耳垂问:“宝贝儿,你是谁呀?”
  被这么一刺激,常久笙立马就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然后她羞耻地话都说不出来,就着现在的样子装鸵鸟。
  于昕桦松开她的耳垂笑了笑,清脆的笑声穿进常久笙的耳朵里那就是另一段折磨开始的信号,鸵鸟总是不分场合地把头直接埋进沙子里,全部不顾露在外面的身体会面临什么样的危险,就像常久笙全部裸露在外的胴体,被性爱晕出淡粉色,沾了淫液的地方还闪闪地,更加诱人;红肿的花穴还在流着水邀请她,仍然偏高的体温诉说omega的性爱需求。
  于昕桦把她的双腿合拢在一起,并没有感受到任何阻碍,常久笙已经被艹软了,身体从内到外都在邀请于昕桦品尝,这时候她也被拉入发情期了,现在她脑子里就只有怎么让身下的omega放声尖叫,刚刚没有射出来的空虚此刻环绕着她,她双手掰开常久笙的臀瓣,对着穴口就撞了进去,像一个莽撞的新手司机,只知道把油门踩到底。
  熟了的身子热切欢迎肉棒的到来,花穴紧紧地夹住来客,吸了又吸,让于昕桦差点缴械。阻力虽大,于昕桦并没有停止前进,而是不顾一切地劈开花径缓慢深入,实打实地摩擦感带来的快意像奔涌不停的流水,一刻不停地冲击常久笙的理智,然而过度使用的嗓子已经发不出清脆婉转的呻吟,只能憋出猫儿一样的哼唧哼唧,殊不知这种充满奶气的声音,让于昕桦满眼通红,发了狠地去撞击常久笙,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常久笙眼神涣散,次次都被撞击到花心,子宫口也经受不住如此冲击,开始一点点地打开,像是在求饶,又像是不堪折辱只能让出道路,希望腺体去冲撞更加里面的娇嫩好放过它。
  常久笙又开始进入那种飘飘忽忽的境界了,她好像听见了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小猫被欺负的声音,喵喵呜呜听起来让人心疼;又好像在一直往下坠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还好像被一下下拍打着屁股往天上窜,越高就越害怕停下,会从万丈高空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她在到底在哪儿呢?她也不知道了,她的身体绷到了极致,子宫口已经完全开放,小穴哭着求腺体给它一个最终解脱。她好像……要到终点了呢……
  突然间,要到了的感觉席卷全身,她不想坠落时碰底,她不想从高空坠落……“不要……呜呜呜……不要了……不要啊……”常久笙嘶哑着开口求饶,她好害怕……
  常久笙想挣扎,却被死死地压住,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嘴里呜呜咽咽地呢喃着不要了之类的话,眼泪浸湿了一大块枕头,就连口水都含不住,滴在枕头上糊了她一脸。
  可是她没有精力去管这些了,常久笙羞答答开着的宫口并不能完整地容纳于昕桦的腺体通过,于昕桦低吼着粗暴地破开宫口将龟头和一部分阴茎送了进去,然后开始打桩模式,每次退出都保留龟头的一部分在宫口里面,进去时又不留余地地挤开想要合拢的子宫,如此高强度的刺激,快感充斥着常久笙的胸腔,她已经不能顺畅地呼吸,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等待最后一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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