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初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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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早有了预感,知道自己中了毒时,李知意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但她依然用了一会儿,才消化掉这个消息。
  “难怪……”
  “此事过错在我。”
  李知意错愕地看着他。
  “粟娉是细作,此事我很久之前便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有动她,才在前阵子,也就是离京那段时间,让皇后的人有机可乘。”
  “下毒的是她?”
  “不是,粟娉,只是另一个细作掩人耳目的弃子,真正下毒的人还在找着。”
  李知意总算明白,一开始他为何那样说,原来不是安慰,她是真的命在旦夕了。
  见她恍神,唐文绪往前靠近了一些:“是我的错。”
  他不是个喜欢假设结果的人,但是今天,他不时便在后悔:为什么不早一点解决粟娉?为什么不多派些人保护?为什么不早一些赶回来?
  最终,他想的是,为什么要卷进这场纷争。然而再转念一想,这场纷争,不正是以这场赐婚开头的吗?
  李知意从怅然中抽离,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忽然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唐文绪疾步上前:“哪里不舒服?”
  李知意想摇头,鼻端加重的血腥味又催着她干呕了一通,直到脸儿都通红,眼角逼出泪。
  唐文绪起身便要去找苏大夫。
  李知意叫住他:“没事的,只是不知道从哪闻到了血腥味,便有些犯恶心。”
  闻言,唐文绪的背影明显僵了一僵,李知意这才发现他袍角星星点点的血色。
  “侯爷受了伤?”
  唐文绪受过大大小小的伤,身上沾过许多人的血,死亡和伤痛在他眼里早就轻飘如烟云,不曾停在心上,此时却因为李知意一句问话而有些紧张,尽管身上的血没有一点是他的。
  “没有”他答道。
  唐文绪并不想在她面前提刑室的细节,含糊地带了过去,便出了门。
  几刻钟后,唐文绪又带着满身皂角香回来了。刚进了门,听得里间传出李知意的声音:“多上点口脂吧,过年喜庆些。”
  唐文绪想到方才她粉黛不施时青白的唇色,霎时反映了过来。顿时,她轻松的语气便像一道闷锤在他胸口敲了一记。
  “去哪?”
  “今晨没能去给祖母拜年,妾身既醒了,便去棠院给祖母告罪。”
  唐文绪终于想起来,他原本应了郑嬷嬷要去棠院的,结果在刑室呆到了下午,之后更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我同你一道。”
  唐文绪迎上她的视线,又道:“上午本侯也没去。”
  李知意脸上只打了一层薄胭脂,但是此刻的双颊却更红了一层。只有蓉姑在一旁看得笑眼弯弯。
  去往棠院的路上,不免要经过上午经过的地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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