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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延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摸了摸自己手上的伤口,恰好是最边缘的淤青十分的浅。
  陈清又继续说了下去:“而我们询问死者的妻子时,她回忆说死者会将收集好的物什贮存在家中的地下室里,而钥匙只有死者有,且随身携带着。但恰好,王滨那天将钥匙带去了。虽然妻子的手上,正好握有一把复刻的钥匙,但是她却不愿带我们去地下室。”
  贺安急忙摇了摇头:“我们勘探现场时,没有发现类似于钥匙之类的物件,有可能是路上丢了,还有可能是被凶手捡走的。”
  “这不可能!”陈清立即反驳道,“王滨平时将钥匙保护得滴水不漏,不可能丢了,只能是被凶手拿走了,所以凶手一定是熟人。”
  陈清看向了慕林:“一定是熟人作案,不然不会知道王滨身上有这把钥匙。而且物证科也说了,死者穿戴整齐,没有被打劫的痕迹,只能说是蓄意谋杀。”
  “万一是一个流浪杀/人狂做的呢?”贺安想讲一个笑话,缓和一下气氛,“毕竟/杀人成瘾的人保不齐也有收藏的习惯呢。”
  陈清闻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被充当和事佬的殷商拉着坐下。
  贺安摸了摸鼻子,讪讪的坐下了。
  慕林煞有介是的点了点头:“若是一个个真的那么有天赋的话,就给我写一份详细的结案报告上来,现在我还有话要说。”
  他将贺延的报告结尾说了一遍,略过了经过,结果,只说是顾洵的口供
  “这……”
  会议室中顿时鸦雀无声,静得可以听见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
  相隔甚远的顾洵呵欠了一声,拨通了电话:“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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