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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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琅脸上已灼得滚热,深吸一口气,伸手在榻下拾起两枚飞蝗石,在手里慢慢攥了攥。
  “给我盖个章……”
  云琅轻声:“小王爷,你比印稳妥。”
  萧朔半跪在榻前,听着他慢慢说完这一句话,火花噼啪点过脊柱。
  热意呼啸,自肺腑滚沸上来,激起直透心胸的火烫炽烈。
  云琅胸口起伏,耳后滚热,眼神比他更亮。
  萧朔哑声道:“明日出征,浅尝辄止。”
  云琅笑笑:“好。”
  “你若不适,随时同我说。”
  萧朔:“不准强忍,你如今心脉暗伤,仍需调养。”
  云琅:“好。”
  萧朔静了片刻,握住云琅一只手,阖眼:“若疼了……”
  “我便大声哭着给你咬一排牙印,跳上房顶转三圈再踩着绊马索跳进陷坑里把自己埋了。”
  云琅犯愁:“小王爷,人家话本上都是被盖章的那个约法三章,你究竟行不——”
  话未说完,萧朔已将他结结实实扣在榻上,烛火落在漆黑眸底,噼啪一跳。
  云琅手中飞蝗石射出,熄了两盏烛灯,如水黑暗沁下来。
  萧朔抬手,扯了床幔束绳。
  第一百零五章
  月色发烫。
  窗外透进新雪的凉润气息, 在夜色里沁成微温水汽,屋内像是渐渐烧起来。
  北疆风凛,过千沟万壑, 过重峦叠嶂, 不远千里趁月色归乡,融进静待的山高水长。
  融成一片雾蒙蒙的烟雨水色。
  扑头扑面,漫地漫天。
  ……
  萧朔从漫地漫天的烟雨里脱身, 看了看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人,轻轻碰了下云琅。
  云琅有骨气,闷哼一声,仍直挺挺躺在榻上。
  既没破窗上房也没夺门而出,咬着牙一声不吭,不比景王做的木头人软上多少萧朔收手轻声:“还是不舒服?”
  “做你的。”云琅咬紧牙关, 尽力挤出半句话, “我没——”
  “不疼。”
  萧朔拢着他, 吻了吻云琅额头。他胸口烫,灼着心神, 嗓音也不同往日地沙哑下来:“不做那些……不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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