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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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反复复看着那幅画,茯苓泪光闪动。
  “这是我父亲自创的笔法,这笔法并不易学,我一直没学会过,但我知道有两个人会,一个是厚朴,另一个... ...”
  她哽咽起来,“是我师兄潘江潮!”
  厚朴也在旁点头,他指着画上的山石笔法,“是师兄。”
  计英看着姐弟两人,想说什么竟说不出口。
  她要怎么告诉茯苓,茯苓一直找寻的失踪的未婚夫,她的师兄潘江潮,就是那个曹盼。
  潘江潮... ...曹盼... ...
  她怎么早没想到?
  宋远洲脸色也有些不好,但事已至此,应该让茯苓知道真相,不然下一个被迷惑的人,说不定就是茯苓。
  宋远洲三言两语将事情说给了茯苓。
  茯苓听得脚下一晃,向后踉跄了一步。
  计英连忙扶住了她,看到她眼中的泪光,心里也跟着酸了起来。
  “姐姐,别伤心,他不是姐姐的良人。既然不是良人,便也不必为他伤心,姐姐舍了他还有更好的人!”
  茯苓忍不住,抱着计英哭了起来。
  宋远洲倒是听住了计英的话。
  不是她的良人,她便不会为那人伤心。
  这话说的没错,但宋远洲莫名心下如灌铅,坠的难受... ...
  茯苓哭了一会,清醒了不少。
  茯苓从前不想猜测那些坏处,可眼下她也不得不清醒地认识到,当年曹盼带着他们家剩下的所有钱,去给父亲请大夫看病,如果没有被大水淹死,为什么不回来?
  父亲病卧床榻,厚朴尚且年幼,家中只有一个姑娘家撑着?
  他为什么不会来?
  从他不选择回来开始,他就不是那个潘江潮了。
  茯苓清醒了,擦干了眼泪。
  但孔若樱还没清醒。
  宋远洲不再等探子的消息,径直带着茯苓姐弟,又让人请了孔若樱,去了狱中。
  *
  昏暗潮湿的大牢,有老鼠吱吱叫着疯狂乱窜。
  睡在如被水浸湿的草席上,曹盼被打的身上一抽一抽的疼。
  宋远洲还没撤诉,他已经挨了两顿刑罚了。
  他不能认,认了就要被判流放,最少也是五年,只要他不认,等到宋远洲撤诉,他就能出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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