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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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是什么身份不清楚吗?
  同旁的男人那般亲密地相互体贴,她有一点通房的自觉吗?
  宋远洲冷笑补充,“你可别说,你夫主没有警告过你。”
  是警告过,把那崭新的衣裳烧了一干二净。
  计英开了口。
  “奴婢记得,所以给了师兄银钱,这是买卖,不是什么私相授受。”
  宋远洲一听就忍不住笑了。
  她脑袋倒是转的快。
  他翻弄着那新衣包袱,三身衣裳,两身都是柳黄色,再加上之前那件。
  “你喜欢柳黄色?”他问,“你不是喜穿大红色吗?”
  她的骑马服都是大红色的。
  少女穿红衣骑马的样子苏州城人都道好看。
  她低着头,宋远洲看不清她的神色。
  “奴婢只是卑贱的通房,不得穿那般颜色。”
  宋远洲愣了一下。
  计英说的是实话,可他对这个答案有种奇怪的感觉如同石子硌了心头,但他很快释然了。
  “看来你还算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
  计英回答,“奴婢清楚。”
  她只是宋远洲卑贱的通房,贱奴一样的存在。
  她清楚地很。
  她说的干脆,宋远洲那奇怪的感觉又冒了出来,硌得他心头不适。
  他忽的伸手将她扯了过来。
  少女原本跪在车中,被他一扯,稳不住扑跪到了他身前。
  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过来。
  少女唇色红艳,如那大红色的骑马服一样。
  就算她说自己穿不得那等颜色,可在他眼中,她没有一刻换下。
  她如那红色一般骄傲、自大、不可一世,不需要为她的错事付出一点愧疚之心。
  一点都没有。
  就同今天她跟旁的男人如此亲密,也一点愧疚心虚都没有一样。
  男人沉了嗓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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