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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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仲微不可查地冷哼一声,随后干脆闭上了眼睛,眉头都没皱一下。
  就是手中把玩玉扳指的力度有点狠罢了,坚硬的羊脂白玉都起了条微不可查的裂痕。
  将画溪送回寝殿后,景仲想了想,道:“外头还有些事,今晚我晚些回来。”
  话音一落,景仲咳嗽了两声。
  画溪知道他公务繁忙,今日下午也不知推了手里多少事,就为她那一句早些回来。此时也不敢耽误他的时间,只是柔声开口道:“王上莫不是受了风寒?”
  “我没事。”景仲淡淡道。
  画溪拽住他的衣袖,“回去后我让虞碌开一张料理风寒的单子,把药熬了,王上晚上回来喝。”
  景仲一顿,回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知道了。”
  是,他真的应该吃药了。
  若不是病得厉害,怎么会被她这么死死把着脉门。
  画溪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景仲撒开手,放她走。
  画溪朝前走了两步。
  “李蛮蛮。”景仲莫名喊了她一声。
  画溪驻足回首:“王上还有什么吩咐?”
  景仲敛容正色,问她:“若是一个人没有心,别人再努力,能暖得动她吗?”
  画溪愣了下:“人怎么会没有心呢?”
  “如果。”景仲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说道。
  “如果?”画溪喃喃,她笑笑:“没有心的人,暖她做什么呢?”
  “你们女子,若是将心交给了一个人,那别人还走得进去吗?”景仲问。
  画溪懵了下:“王上什么意思?”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
  画溪不明白他的意思,道:“女子心给了一个人,应该就……收不回来了吧。”
  心收不回来了,也就不存在暖不暖了。
  景仲蓦地一笑,向她挥挥手,道:“无事了,早些回去吧。”
  画溪觉得他有些怪怪的,但具体哪儿怪,也说不上来。
  他最近都怪怪的。若是不怪,便也不会大半夜和她游城墙了。
  “好,王上早些回来。”画溪朝他福了福身,往寝殿走去了。
  回到屋里,陈嬷嬷服侍她梳洗完。
  她从枕头下摸出那个荷包,将荷包捧在掌心,细细地看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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