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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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画溪拿起瓶子端详片刻。
  “虞碌做的药。”顿了顿,又补了句:“祛疤的。”
  “祛疤的?”画溪喃喃。
  虞碌平常只听景仲的令,没有景仲的命令,他怎么会平白无故研究祛疤的药?景仲……
  许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景仲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上次在河兴屁股上中了一刀,所以让虞碌做了这玩意儿,便宜你了。”
  画溪:“……”
  哪有这么侮辱人的?
  她脸一垮,两腮微微鼓起,有小情绪了。
  景仲心情大好,笑着起身,出了房门。
  他没说去哪儿,画溪也就没问。
  谁知道他这一走,竟就是一天。
  晚上用过晚膳她没有刻意等他,吹了灯,上榻睡去了。
  景仲晚上回来,宅子里已经熄了灯,到处都黑洞洞的。
  在全无烛火光影的暗夜里,他忽然想起以前在王宫的日子,很多时候,她等得睡眼不支,还强撑着精神等他。
  原本稀松平常的事情,如今倒都变了。
  景仲自嘲一笑,很多东西,都跟他想的不一样了。
  有人的心玩野了。
  一想到这,他莫名恨得牙痒痒,走到屋里倒了两杯水灌下,都压不住心底跃跃的火。
  他一手打起帘子,走到屋里,借着莹白的月光,看着睡梦中的人睡颜憨憨的,嘴巴瘪着,唇瓣微微翕动,像在说什么。
  睡得还怪香。
  景仲用眼睛丈量着画溪的身躯,不禁扪心自问:就这么个瘦不拉几的豆芽菜,值得他巴巴地屈尊降贵往这儿来?
  他眉头拧起,脸色比夜色还沉重。
  凭什么让他一个人不爽。
  他起身,走到外头,一脚踢翻了桌前的凳子。
  凳子撞在墙上,发出“轰”一声巨响。
  画溪听到响动,心下一动,睁开眼,坐起来,声音带着些许睡梦中的慵懒:“王上,怎么了?”
  景仲面不改色,悠悠地说:“有只耗子,往你屋里去了。”
  画溪闻声而起,踏着鞋往外跑出来:“哪……里?”
  景仲指了指:“刚才还在门口,一眨眼就不见了。”
  画溪巴巴地傍在他身侧,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好奇:“是不是昨日那一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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