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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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绘着仕女图的灯笼在风中摇啊摆啊。
  仿佛还能看到那些女子身前婀娜多姿的模样。
  她飞快地垂下头,不敢再看了。
  多看一眼,就觉得阴恻恻的。
  她在门口盘旋了片刻。
  再可怕,也要面对啊。
  她咬了咬牙,端着水走了进去。
  她拧了帕子,一点点擦拭他的脸。景仲的眼睛就定在她脸上。
  画溪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把头转了过去,眉角强挤出笑意:“王上,今晚上要涂花露吗?”
  景仲想起她柔软的小手,低头扫了一眼,淡淡问:“你手摸的什么?”
  “啊?”画溪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她问:“王上问这个做什么?”
  景仲伸出手:“我也要抹。”
  服侍了他这么久的五姑娘,也该善待善待啊。
  这个臭变态,怎么一出一出的?
  画溪不跟他背着来,她就点了点头,马上翻箱倒柜找她涂在手上的脂膏。
  给景仲涂这些东西也不是头一回了,画溪轻车熟路,抠了一小块,在他手背上化开,一点一点,仔细涂抹着。
  她涂得很仔细,轻柔的手儿慢慢摸着,在他手上一寸寸化开,低头认真瞅着的模样看上去柔和而又静美。
  景仲勾着唇,眼梢带着笑看着她。
  “好了。”画溪合上盖,把东西放回小匣子里。
  景仲对着灯光自顾自欣赏了片刻,问:“涂了这个就能跟你的手一样柔软吗?”
  画溪偏着脑袋,想了下,认真地回答:“应该不会吧。”
  她认真地跟她分析:“我的手上刺绣留下的茧,这么久都没化开呢。王上手上都是练武留的疤,不好去呢。”
  “孤没觉得你手上有茧。”景仲说道。
  画溪张开五指,一板一眼地说:“有啊,你看这儿……”
  话未说完,对上景仲坏笑着的脸。
  忽然想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那大铁锤那么糙,能感觉到才有鬼呢。
  画溪鼓起雪白柔软的两腮,郁闷。
  景仲瞧着她发闷气的样子真可爱,故意逗她:“许是孤没认真感受,要不孤再仔细感受感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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