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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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手挠了挠。
  没想到,越挠越痒,痒呼呼的感觉钻进肉里了似的。
  忍不住,又小心翼翼挠了一下。
  怕惊醒景仲,她抬手的动作轻轻。
  手刚碰到下巴,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腕。景仲没睡醒的声音慵懒暗哑:“动什么?属猫的?”
  “王上,痒。”画溪声音软软的。
  “痒?”景仲惊愕地睁开眼,刚要脱口而出接她一句“喊声好哥哥,孤帮你”,一回头,对上她皱着眉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知道自己意会错了。
  痒的是伤口啊。
  “忍着。”凶巴巴挤出两个字。
  “哦。”画溪有点茫然。
  景仲侧过身,曲起手指在画溪额头上敲了一下,疼得她“嘶”了声,揉着额角,小脸皱了起来。
  “以后说话记得说全了。”
  “好。”画溪立马点了点头,也没想明白,自己刚才那话哪儿说得不全了。再要追问,景仲又转回身,阖上眼了。
  不敢惹不敢惹。
  伤口又痒了,她放在身侧的小手手蠢蠢欲动,悄悄往上挪,刚要去挠,景仲的手又攥住了她的手腕。
  “蠢东西想变丑东西?”景仲语气不耐极了,把她的手纳入掌心,说:“再不睡,把你剥了皮做成灯笼。”
  画溪紧紧抿着唇,不敢再开口应话。
  景仲的手很宽阔,轻而易举就把她的小手握住。他的掌心有些凉凉的,一直握着,也生出些许温热。
  *
  次日虞碌依例来请平安脉。
  景仲懒散地坐在书房的圈椅上,两只大长腿交叠搭在身前的脚踏上。
  虞碌给他诊了脉,点头说:“王上最近恢复得不错,再有两帖药,就该大好了。”
  景仲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嗯。”
  桃青端着茶水走了过来,站在门口停了下。景仲挥手示意她进来。
  桃青捧着茶盏奉上,端了空托盘正要退出去。
  “慢着。”
  桃青驻足,乖巧地走回景仲身边,低眉顺目问:“王上还有事情吩咐?”
  除夕那日,景仲在静养的时候听到这个宫女跟蠢东西交换了新年礼物。一张绣工一般、料子一般的帕子,蠢东西日日用着,爱不释手。
  这个宫女跟蠢东西关系很好。
  “你和王后很要好?”景仲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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