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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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安静宽敞,各处红绸喜庆,里外两间中立着一座嵌玉屏风,越过屏风和帘帏便是里间。
  只见随地落着衣裳,珠钗,还有碎裂的茶具,尤为靡.乱,而床榻上的大红慢帐垂坠着,掩盖着榻上之人。
  春禾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这房间里欢.爱过的气息可不假,她小心翼翼走到榻前,躬身道:“恭请陛下和娘娘金安,时候不早了,奴婢是来拿白绸帕的。”
  这关乎皇后贞操一事,东西拿了,她也好回去同太后交差。
  榻上无人回应,春禾便又问了一遍。
  只见床幔微动,从纱幔中伸出修长的手臂,骨节分明的手掌是白绣帕。
  这手臂瞧着精壮,春禾垂着眼眸,试图透过缝隙看里头的形势。
  没来得及去接,那手臂收回,绣帕就落在地上。
  这时,皇帝出声道:“拿了退下去。”
  她话语漠然,有几分不悦,似乎还有几分声哑。
  春禾不敢多想,忙回一声是,将地上的白绣帕捡起来,得见上头几点血色,便躬身退出新房。
  第23章 休沐 莫太当真。
  随着外间一声关门声,靡乱的新房里安静几分,那榻上的大红床幔轻微摆动,光线透过红幔,里头的视线些许暗红。
  锦缎的被褥红如玫瑰,掩盖着萧扶玉白皙的身子,她似乎刚被从梦中唤醒,双眸惺忪,怔怔地看着身旁的男人。
  卫玠靠着榻框,侧颜鼻梁高挺,线条分明,隐隐带着一丝冷隽,他赤着精壮的上半身,肩膀处有着淡淡的牙印。
  那两个宫女退下后,卫玠眉目似乎松懈不少,侧过首来与她的视线相接,气氛微妙。
  萧扶玉扯着被褥,一点点将自己藏进去。一梦醒来,身子酸累得如同快散架,这回脑子清醒了,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昨夜的事历历在目,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缠着他喊夫君?萧扶玉咽了咽口水,避开与他相交的视线。
  好歹她也是个皇帝,别说这辈子了,上辈子都没喊过这样的称呼,想想都让人害臊,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萧扶玉耳尖又红又烫,昨夜没来得及清洗沐浴,这洞房夜,万万没想到是她和卫玠这样过的,简直荒唐得不成样子。
  卫玠瞧着萧扶玉缓缓把自己藏进被褥里,又出神许久,他俯下身来,一缕墨发垂在她的眼前,声音平和,“还困着?”
  他气势并不压人,却使得萧扶玉不好随意乱动,虽然恣意惯了,但回想起来还是会羞的,她又不是那种睡过很多男子的人。
  萧扶玉镇定应了一声:“嗯。”
  她的声音有些柔哑,是夜里喊得有些哑了。
  卫玠略微停顿,躺在萧扶玉的身后,大掌搂住细腰,轻轻一揽,她的身子靠着他的胸膛,肌肤相近,亲密无间。
  “那就再睡一会儿,今日休沐。”
  二人贴得很近,近到他说着话语,萧扶玉都能感觉到他胸腔共鸣产生的细微震动,她还未回话,他的下巴就轻轻抵到她的肩膀。
  按嘉朝的习俗,新人成婚后第一天可休沐歇着,把慈心宫那个大宫女哄骗走,后面的事便简单了。
  卫玠低垂眼眸,手掌温柔地贴在萧扶玉的小腹上,似乎感觉到她有一些紧张,夜里刚经历过,难免还在敏.感。
  她总是在事后想起来觉得难为情,做得时候什么都敢,他不作言语,探了探那里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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