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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谢九玄只是在梦中喊了她的名字。
  她眉头纠结,伸手将谢九玄脑袋拨到一旁,眼不见为净,心虚地闭上眼睛,困意几乎立即袭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意识便陷入一片漆黑。
  迷迷糊糊中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真是奇怪,明明之前怎么都睡不着,这会却像是很困似的,谢九玄还能助眠么?
  翌日,谢九玄一动,阮宁便睁开了眼睛。
  她冷冷地盯着谢九玄,无声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谢九玄笑容如沐春风,一看便知睡得极好。
  他皱眉苦恼道:“我有夜游的毛病,许是在此处睡惯了,夜里没有知觉便找了来。”
  “还有两日,不若夫人晚上将门窗关了?”他还煞有介事地说。
  阮宁嘴角抽了抽。
  如果这人昨晚没有偷偷亲她额头,如果不是她一直醒着,亲眼目睹,她怕是信了这个邪。
  “这一日不算,还有三日。”她将嘴唇抿直。
  谢九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外人面前,宁国公总是高高在上,难以接近的。
  这副模样的谢九玄,只有阮宁见过。
  他其实只是个普通人。高兴了会笑,不高兴会生气,难过了会伤心。甚至他比许多普通人想要的还要简单。
  他只是习惯伪装,善于掩饰。
  上辈子阮宁跟许许多多其他人一样,都只看到他美好的一面。
  他背后伤疤从来没有人知道。
  谢九玄皱着眉头,脸上带着淡淡不赞同,跟她讲道理:“圣人有言,言必信,行必果,夫人昨日立了三日之约,今日便推翻重来,此为失信于人,人无信无以立足,况夫妻之间乎?”
  阮宁无语地看着他:“三日,一日也不能少。”
  这些日子,论她对何事感触最深,非谢九玄得寸进尺的本事莫属。
  她深觉两人太过形影不离,成亲至今,每日分开甚至从未超过三个时辰。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谢九玄未免太过黏人了些。
  谢九玄见她不为所动,揉了揉眉头:“昨日连夜商讨东平之事,又兼之京兆府尹贪污案揭发,商讨至深夜,头至今仍有些疼。”
  他说着,颇为苦恼地皱起眉头,看上去当真有些不舒服。
  阮宁:“……”
  她可信了你的邪。
  不知是谁,睡得比她还早,沾枕头就睡着了,都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堂堂宁国公,真是可曲可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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