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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当她以为谢九玄是这样的时候,他是那样的,我以为是那样的时候,他又是这样的。
  所以,这人,他是在,炫耀?
  跟她有同样领悟力的还有花无痕。
  他瞧见谢九玄那暗搓搓高兴的表情,眼角就是一抽。
  这特么有什么好炫耀的。谢九玄成个亲,人都变傻了!
  然后一个时辰后,谢九玄用实际行动告诉花无痕,就算傻了,那也是智商碾压。
  拜过堂后,阮宁由丫鬟引着去了主院;谢九玄并不能脱身。
  他只来得及看阮宁一眼,就得出去招待宾客。
  宁国公府只他一个主人,梁司南即使来了,也不能代表谢府招待宾客。
  谢九玄充分发挥花无痕的作用。
  拿他打头阵。
  有要拼酒的,花无痕上。
  潜进来捣乱的,花无痕上。
  谢九玄一个眼神,花无痕打个酒嗝,欲哭无泪:“错了,祖宗,知错了。”
  管家打发人将这醉过去的可怜倒霉鬼扶到房中歇息。
  月上中天,宾客已散,深秋寒意涌上来。
  他踏着一地月光,伸手推开了主屋之门。
  阮宁坐在那里,抬起头来看他。
  “散了?”她问。
  “嗯。”谢九玄眼睛注视着阮宁,酒意酝酿,四肢百骸都有些酸软。他喝酒没有注意,一晚上下来,灌了许多,这会眼前朦朦胧胧,像是蒙着一层迷雾。
  有种雾里看花的神秘。
  礼仪嬷嬷来之前考虑过很多事情,甚至想过宁国公若是不愿意靠近夫人她该如何做。
  万万没想到事实完全出乎意料。
  甚至于,她不得不怀着十二万分的愧疚打断二人注视,赶紧道:“国公请坐到夫人旁边。”
  正合谢九玄的意。
  谢九玄坐下来,他身上淡淡雪松混合了酒的清香飘进阮宁鼻子里。
  她甚至闻得出,谢九玄身上水汽的味道。
  他洗漱过才来的。
  她这样想着,礼仪嬷嬷将她二人衣摆打了个结,绑在一起:“永结同心。”她非常清楚宁国公忌讳,没敢碰到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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