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颜如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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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被掌风带灭。
  朦胧月色下,梁鸢的眉眼娇俏,乌沉沉的眸子亮晶晶的,鲜活又妩媚。
  她咬着唇,眯着眼打量霍星流:“大秦的男人气急败坏时都这样的么?”
  “你放心。有的是让你去验证的机会。”他拎起两条伶仃的腿,没有任何预兆地挺身顶了进去,看着如花的面容在一瞬间发白扭曲,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些,“我正愁不知该如何犒劳手下的弟兄们。既然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怎么用也随我了。”
  梁鸢脸色苍白,一双黛眉锁得死死的,声音在一下一下没有半分怜惜的抽插中变得支离破碎。
  嘟嘟囔囔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扭曲着笑了起来,把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说……说到底……你、你舍不得杀我了。”
  废那么大功夫救回来的人,又劳心费神将养了这么些天。甚至听到她醒了,送到嘴边儿的美人都搁下了——结果什么都没捞着就又杀了,多亏心!
  “聒噪!”
  虽说男欢女爱不需要太多真心,可也不能一点都没有。身下的小雏儿四六不懂,身体绷得像根随时都会断的弦,一点情致也无,交合那处干燥生涩,他勉强上阵虽然折磨了她,却也折磨自己,没半点趣味。两军交锋尚且可进可退,偏偏男人与女人争斗时万不能露怯。
  他硬着头皮较劲,抬手在她胸前扇了一掌,乳肉泛起白浪,“再说话,割了你的舌头。”
  梁鸢额头青筋榨起,冷汗涔涔。用浑身都力量去隐忍承受,非但不肯示弱,还定定得看向霍星流,故意挑伸出粉舌向他挑衅。
  她的确胆大包天,但是太不了解男人。
  身上的人看准时机,俯下身狠狠吻住了她。
  陌生的气息在一瞬间霸占了她所有的感官,不论是抗拒还是顺从,都是唇舌交缠的不同形式。
  梁鸢不懂得任何章法,更别提经验技巧。刚才的威风熄了,傻愣愣的由着他予取予求。脑子一空,身体的感知就被放大了,身体里的里那柄利器进进出出,磨得她脊背发麻,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落。
  她仍不肯示弱,只拼命把注意力转移到舌尖的这一点温存上。勉力抬起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有样学样的回吻过去。
  一场急赤白脸的争锋,慢慢得变得旖旎。
  梁鸢的呼吸逐渐局促起来,攀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是那么滚烫,点燃了掠过的每一处肌肤。胸前的乳肉被拿捏住了,乳首被有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一波又一波她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像浪似的拍来,另她晕头转向。
  吻顺着唇角一路吻到脖颈。他舔了舔她脖颈间的伤,低低的问道:“疼吗?”
  “……不知道。”梁鸢彻底败下阵来,脑海中一片混沌。明明清楚的听见了每一个字,却不能理解,“不知道。呃……好热。”
  结合的甬道逐渐滑腻起来,他也不再较劲,一手托起她的娇臀,先是整个儿退了出来,再一寸一寸,重新顶进了最深处。反复了几个回合,抽送间便有了湿滑缠绵的水声。
  梁鸢意乱情迷,一缕涎液从嘴角滴落,声音娇软:“唔……太深了……慢、慢一点……”
  她颤栗不已,一双爪子在他的背上胡乱地挠,“我害怕……我害怕!”
  见她这般慌乱无措,娇软粘人,霍星流早就不气了,只是情到浓时,许多时候由不得自己。他扶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别怕。不用怕。”
  梁鸢在欲海中漂流迷乱,被海浪举起又拍落,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我怎么办……要怎么办……!”
  “叫我名字。”到了最后关头,霍星流的声音变得喑哑,“我叫霍青。”
  灭顶的浪头打了过来,梁鸢浑身痉挛,巨大的陌生和无措席卷了她。她茫然搂住面前的男人,泪水滚滚而落:“……霍……青。”
  过了许久,狂跳的心才趋于平静。
  梁鸢的脑袋逐渐恢复运作,木木地将手抽回,刚要说话,赶上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大抵是两边儿本就不够契合,脱榫时还伴着一声响亮的“啵”,再一次打乱了她的思绪,只有脸上还烧得滚烫。
  “……”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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