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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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听还没来得及想更多,就被炽热的吻吻得思路全无。
  事后,楚淮南洗完澡出来,连头发都没吹干都往床上凑。
  沈听险些把吹风机砸在他脸上。楚淮南反应力极快地伸手捞住了,还十分炫技地在掌间转了个圈,难得吊儿郎当地笑问:“谋杀亲夫啊这是?怎么,嫌我不够卖力?可再怎么样也罪不至死吧!”
  沈听半卧在床上继续看文件,见他说起了单口相声,头也不抬:“少啰嗦,赶紧吹干睡觉。”
  楚淮南乐得被他支使,吹干了头发香香软软地上了床,身上却凉得让沈听忍不住侧目:“你洗的冷水澡?”
  楚淮南抱着他咬耳朵:“是啊,我喜欢的那个不肯赏口饱饭吃,只好饿着点儿了。”
  沈听被他气得腰疼,涨红着脸怒道:“还不饱啊你!”
  资本家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沈听被他噎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仍下一句“饿死活该”,伸长手臂关掉了灯。
  只吃了个六分饱的资本家环着爱人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
  虽然精神状态不稳定,身体底子也说不上有多强健,但到底年轻,就生理指标而言,林有匪走后,路星河恢复得很不错。他身体的起色比医生预判得还更快些。
  世界上许多转折,都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生的。
  康复中地路星河经常一眨不眨地盯着医院纯白色的天花板发呆。
  他想:作为渺小的个体,人对事物的发展进程,总是无能为力。
  就像林有匪走了,可他却并没有觉得得救或者轻松。心里空落落的,像是随时就要死去,或者已经死过一次。
  有关死亡的场景与念头,仍然在脑海里反复出现,当然也仅限于想象。
  林有匪虽然在他清醒的当天就离开了,并且一直没有出现过,但一直贴身跟着他的特助却被指派到了路星河的身边。
  托那位万事谨慎的特助的福,任何轰轰烈烈、血腥激烈的假想,在路星河身上一次都没有真的实现过。
  更为讽刺的是,一句装着如此消极的灵魂身体,却受益于现代医疗的高超水准,极速地康复了起来。
  在此期间,楚淮南和沈听也去探过几次病。
  他们是唯一被允许探视的客人,可路星河的话却少到令人怀疑他这次受伤是不是伤到了喉咙。
  而提起林有匪,他因失血过多而惨白脸色更白了一点。沉默了很久突然问楚淮南:“他去哪儿了?”
  第161章
  楚淮南把探视的花束放在单人病房的小书桌上, 说:“留言和电话都没有应, 听说是回美国了。”
  路星河低下头没再说话,沈听见缝插针问:“你们吵架了?”
  路星河没理他,灵魂出窍了一般。
  沈听还想再问, 却被那位暂时为路星河操持着一切的特助插了话,他语气客套而委婉地说:“林先生暂时有事, 因此吩咐我帮着照顾路先生一阵子。楚先生说的没错, 他的确出境了,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回来。”
  这名特助西装笔挺,大热天的像是感觉不到热似的, 身体紧裹着长袖, 额头上却一丝汗都不见。他像个立在病房里的公关发言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辞都经过了准确的调摆。
  沈听知道他这是在对有关刚刚那个“吵架与否”的问题婉转地提出不满, 于是侧过脸问楚淮南:“你们资本家是不是都这么不好相处?想听句真话可真难,随口问的问题还要找专人写篇公关应答稿不成?”
  那位特助礼貌地笑了笑,权当听不懂沈听语气里含蓄的敲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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