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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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根蹭的烧起来。
  心跳也骤然狂跳起来。
  绵绵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可明明,她是因为跟哥哥的关系,才跟薛涎发展成这样的。
  身子紧绷着。
  薛涎在绵绵脸颊上亲了亲,仿佛听到了她的心跳声,暗暗笑着,又问:“疼不疼?”
  “什么……”
  他睁开眼,抵着她的脸颊,“他操的你疼不疼?”
  绵绵夹着腿,“……不,不疼。”
  手从湿密的花穴口退出来了。
  薛涎将她的上衣撩起来,手指捏住她软软的乳粒子,粉粉的,不到一个小时前它还是湿湿的,不过那时沾的是霍还语的味道。
  薛涎吮着唇用舌尖舔着,埋着头,发根软软的戳在绵绵心口,瘙着脖子,她本来就怕痒,被亲的时候都特别敏感。
  这时候只能憋着,拽着床单,呜呜咽咽的,“……薛涎哥……我得……嗯得下去,我哥哥还在。”
  乳粒子被含的又湿又热。
  薛涎抓着她的胸,看着绵软的奶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还浮着口水扫过的光泽,“有了那个哥哥就不管这个哥哥了。”
  说着。
  他耸动胯,顶了顶绵绵红肿的小穴。
  再插入他是舍不得的。
  好歹绵绵还小,又不是特别耐操,都这样了,再来一发,她得哭着从这里面出去。
  而且,她那个便宜哥哥还在楼下等着吃早饭。
  烦。
  薛涎没这么心烦过。
  他把手松开了,捏着绵绵脸上的肉咬着,用齿尖磨着,香甜香甜的,又是那股护肤品的味。
  “你俩今天晚上不准操了,我就在隔壁,听不下去。”
  绵绵偏着脸,夹着腿,大喘气不止,“你……你别老说……那个字。”
  薛涎抓着她的胸揉搓着,“这不是操是什么,干你?”
  好像也不太好听。
  “那你那个哥哥说的是什么?”
  -
  霍还语不会说。
  只要他躺下,硬了,开始将手伸进绵绵衣服里解开内衣了,她就知道了他想干什么,然后会自觉的帮他口,帮他舔的特别硬,再射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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