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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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下楼倒了杯热水就回房了。
  关门前还对她说了晚安,听嗓子特别哑,哑的让人心疼。
  房间内冷气嗖嗖。
  渗的空调被都是凉的。
  绵绵偶尔翻个身,胳膊打出被子外,都能被冷气吹起一层鸡皮疙瘩,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几乎没有维修空调后留下的粉尘感。
  越是这样干净,她越是觉得愧疚。
  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跟薛涎说。
  在睡前,她暗自告诉自己明天放学要请薛涎吃个好吃的,睡意刚上了头,迷迷糊糊,却听见房门被叩响。
  就响了两下,像幻觉似的。
  这幻觉却让她不安。
  翻身下床。
  开了门。
  还真是薛涎。
  只有房内一半的台灯光芒在周围,衬得他脸色苍白又脆弱,跟梦游似的,眼皮耷拉着,懒洋洋地凑近了些,抵着绵绵的唇缝,轻轻柔柔的,“我做噩梦了。”
  绵绵茫茫然的,“……啊?”
  薛涎笑她,又凑到她耳朵边上,每个字眼都是用气声吞吐出来的,缓缓沉沉,有鼻音,“我梦到你哥哥来打我了,所以你得保护我。”
  还在说话,他已经侧着身,闪进了房间。
  “……”
  害怕睡在楼下的霍妈听到动静。
  绵绵下意识关了门。
  薛涎凑过去,将门反锁,他分明是病了,却趁着生病像装醉似的,手掌瞬间从绵绵的上衣下摆探进去,她没穿内衣,胸前的乳肉被捏住,腰也被掐住,直直往床上推去。
  身子陷进床被里,像陷进海里,浮浮沉沉。
  绵绵不在乎被捏住的胸,抬起小胳膊,撩起薛涎的头发去触他的额头,“真的有些烫,薛涎哥,你生病了。”
  “……唔,”他蹭着她的脖子,咬住她的乳肉,用舌尖一下下的扫着,不清楚地说:“嗯,做一次就好了。”
  “……”
  什么歪理?
  绵绵摸着他的头发,本想将他推开,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又不忍心,“……薛涎哥……轻点,别吸……”
  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吟声。
  薛涎从她的乳肉间抬起头,脸庞上分明的棱角忽然格外好看,凝着她笑,笑着要上去吻她的唇,想勾着舌尖好好撕咬一番。
  他的唇从绵绵的下巴蹭上去,递到她微凉的唇峰时,又说:“好软……像棉花糖味的雪糕,想天天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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