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涎涎微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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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涎将她推到洗手池边缘,手探到裙底,拨开湿透的内裤边缘,粗暴且急躁地塞了两指进去,“在又怎么了……”
  霍绵绵被手指插的轻吟出声,“……嗯,怕……怕看到……”
  “看到什么?”
  “你……我……”
  耳垂被含住,薛涎舌尖往脖颈里扫,边吮边说,“放心吧,阿姨怎么都不会想到我在操她女儿。”
  巨大的羞耻感来临,绵绵痒的忍不住抬起腿,“……别说。”
  刚才乳头已经被吮吸的又红又肿,他用手掌摩挲着,将从她小穴带出来蜜液抹在上面,他的身子狠狠往绵绵的腿根挤,胯下轻磨着她已经翻红的穴肉。
  薛涎一句话说不完整,迫不及待掏出已经硬的发烫的肉棒痒绵绵的腿根戳,不自觉地挤入狭窄的穴缝,只是半个头,就吸的他爽到头皮发麻。
  他双手揉捏着她绵软的乳,衣服被拉扯开,裙摆褪到腰际,只要把她往上拖些,就能从镜子里看见他们正在缓慢交合的下体。
  “……绵绵,”他又喊她。
  绵绵挺起臀部迎合着,企图能将他磨爽,可他却越撞越往里挤。
  “……哥哥,涨,快出去……求求你……”
  “绵绵,我能操进去吗?”
  他特别礼貌的询问。
  绵绵抿着唇,花穴湿哒哒的,腿根被浸泡着,她被刺激的不行,却仍然犹豫不决。
  若是说不能,薛涎下一秒一定会狠狠撞进来。
  她只做过一次,隔了这么久,一定会疼。
  若是说能,岂不是真的承认自己骚?还最爱和哥哥做爱。
  两个她都不想。
  犹豫的时间里。
  薛涎竟然已经插进来一半,他俯身咬着她的颈肉喘息,用那半根肉棒在湿密的花穴中艰难进出,咬着牙,“好紧……不是被操过了吗?怎么还这么紧?”
  “……涨……求求你……别弄了”她要疯了。
  嘴上说的再多。
  还不是撅着屁股。
  薛涎试图全根没入,狭窄的肉缝似乎根本容纳不了这样的巨物,吞吐艰难,好在她够湿,不会受伤,快到进到尾端时,楼上忽然有脚步声落下。
  许久没露面的薛爸爸走进薛涎的房间,高声叫了叫,“薛涎,人呢?!”
  同一时间。
  洗手间的花洒打开。
  薛爸爸闻声看向门那里,“薛涎,你在洗澡?”
  水声哗哗,难以辨别的还有一道压抑着断断续续的女声,透着不自然的娇,“……叔叔,是……是我……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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