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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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卫昭两人一同站在长廊檐下,眉眼中含着几分笑意:
  “卫昭,谢谢你。”
  看见她久违的笑意,卫昭亦出自内心的浅浅笑了笑,却没有说什么。
  蓦然,卫昭的手抬起,伸向她如云般的黑发上。
  然而,在那一刻,甄墨几乎是惊慌失措的后退了一步。
  退开一步后,她微怯着抬眼看他,打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虑,恐慌,惊惧,审视。
  她眼神里夹杂的所有情绪,都难以掩藏的让他一览无遗。
  这样审视的眼神,让他比例行任务时刀枪入腹还要疼。
  原来在她心里,自己是这样的人么?
  卫昭默默的低下了头,低低道:
  “你发上有落叶。”
  “哦。”甄墨尴尬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却才从林子里过来许是风不小心吹来的,还好有屏风遮面,珩哥哥应该没有看见吧。”
  她拢了拢耳边碎发:
  “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说完,甄墨欠了欠身子,如逃离一般心有余悸的走了。
  更深露白,疏帘铺淡月流光。
  容珩将手头的事情缓了一缓,回来的比寻常早些。
  以往到夜里,栖凤台的灯火总是点的通明,照耀在珠帘上熠熠生辉的光泽宛若鎏金。
  但是今夜,只有床前一盏孤灯摇曳。
  朝歌固然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可是无论说什么,慕衿也只是背对着她伏在枕上,静静的不说话。
  朝歌无可奈何,又不敢叹气,怕败了主子的情绪。
  见容珩进来,朝歌才心领神会的退下。
  容珩知道,她这样安安静静的在那里,不哭不闹,才是最难安抚的情绪。
  容珩过去从后轻轻揽住她:
  “想听吗?”
  正如言慎所说,慕衿并非不通情理的人。但其实有时也并不需要多少是非道理,对于一个脆弱的人,尤其是一个脆弱的女子,温情才是最好的安抚良药。
  慕衿没有答他的话,而是问:
  “我是他的筹码,还是你的筹码?”
  她的语气轻而凉,甚至有些疏离。
  但他毫不意外,甚至有着不合时宜的从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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