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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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远随口道:“前两日吧,偶遇碰见的,一起喝了两杯。”
  猴子点点头,找了开瓶器,直接拿瓶子和叶旬干了杯,他好酒,可偏偏酒量还浅,每次出去还叫嚷着不醉不归,谁喝下谁是孙子的胡话。
  此刻,不过是喝些啤酒,三四瓶下肚,也有些飘了。
  迟远看着叶旬喝酒不要命的样子,心里渐渐有些明了——“对了,你上次叫我拿过来的病例,我给你。”
  他长指微曲起,握住酒杯的泛着白。
  放下手里的酒杯,结果他手中的病历单,瞳孔迅速的收缩——“她。”
  叶旬说的她,指的是江九九。
  猴子有些迷糊,凑过来问:“谁的病历单啊。”
  叶旬却不理他,接过迟远递过来的病历单,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眼,晦暗似深海,眼眶红了红,脸上是一闪而过脆弱的痕迹。
  ——她竟然动气到这种地步!
  那龙飞凤舞的字迹,他略一思索便想到了,可这一明了,内心掀起了骇浪,他不知该欣喜她将他看的重,还是该心疼,她将他看的这样重,心脏有一块空空的漏着风,依旧无可奈何。
  他想到,那天早上,她站在他面前。
  ——她问他,他不是因为忙,才没有去找她。他那么想她,即使再忙也不可能忍着一连好几天都不见他。
  ——纪嘉佳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什么膜不膜的事情,即使她有过,他也不会介意。
  ——她问他,当年骗了他,才拿纪嘉佳订婚这样的事情来报复她。
  当年的事情明明是他的错,可,他既答应了娶她,又怎么可能和别的女人订婚。
  ——他的确在想着如何求婚,她这么在意,他想着如论如何也该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求婚仪式。
  ——她问他,他有没有究竟有没有爱过她,他想,这个女人,怎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
  ——她说,怪我,还以为上面的字母jjj还以为是江九九。从来没想过她还会是纪嘉佳。
  他很想告诉她,这仅仅是个巧合,他想亲手戴上戒指的女人,从来,自始至终都只是她一个人而已。
  她冷着一双眉眼,语气平淡的说出:“我怎么就相信你了呢,那些话。”
  那些话,他不能说,不能做,只能傻傻愣愣的看着她在他面前呕出了血。
  ——“你怎么了?”
  猴子推了推叶旬,总感觉今天的他有些奇怪。
  叶旬失神的将目光从病历单上移开,整个人浓郁在一股子悲伤中。
  迟远微微抬眼,响起梦元和她说的话,拍了拍叶旬的肩膀:“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其实这个问题,上次去酒吧喝酒的时候迟远就问过叶旬,可他就是什么也不说,迟远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
  可他从梦元那里知道,所谓的支气管扩张,神似倦怠,受刺激什么的,其实就是江九九是被叶旬给气吐血的。
  而面前把女朋友气吐血的叶旬一副丢了魂的样子,眼底的悲伤,自责,一览无余,肯定不是像,梦元所说的和小三跑了这么简单的原因来。
  叶旬头抵着墙壁,垂着头,黑色的头发在风里荡了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声音带了冷清暗哑——“我们分手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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