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赵载存(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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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这种情况下,皇兄却将凤止歌作于画上……
  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了,只怕京城又会多出许多关于皇兄与凤止歌之间的流言,就算这事没传出宫外,但只要传进了父皇的耳里,也必会横生许多枝节来。
  父皇,是不可能允许寒家的女儿成为未来的皇后的。
  含月公主这些年将太子的处境亦看在眼里,她知道太子虽然表面风光,但其实在大武朝储君的光环之下,太子的地位其实并不十分稳,其内更是藏着不少隐忧。
  在含月公主眼里,她的皇兄虽然算不得聪明绝顶,但心里也极有成算,可为何在这种情况下,他仍做出了这种明显不妥之事?
  微微皱了皱眉,含月公主眼见太子画完最后一笔,这才轻声唤道:“皇兄……”
  太子闻言回过头来,见含月公主出现在自己身后也不惊讶,只指着书桌上的画作对含月公主道:“含月,来看看皇兄的画技有无精进?”
  画上墨迹未干,少女唇畔的笑意仿佛能透出纸面。
  若只论画技,太子这副画至少也能算得上是上成。
  但含月公主目光却只在画上轻轻一扫,便重新转向太子,她道:“皇兄,你还记得那日寒老爷子寿宴上,我与皇兄说的话吗?”
  太子微微一顿,面上的笑意便渐渐淡了下去。
  他看向含月公主,“皇妹,连你也认为皇兄这一辈子都只能唯父皇之命是从?”
  含月公主一窒。
  在所有人眼中,太子赵载存体弱多病且处事优柔寡断,论对国事的敏感,更是不及当今皇上十之一二。
  这些年来,当今皇上对太子的不满朝中不少人都能看出来,若不是因为皇室只得太子这一个男丁,只怕这太子根本就轮不到赵载存来做。
  这样的想法普遍存在于大武朝文武大臣中,别说太子了,便是含月公主这个并不如何关心国事的女子,都已知晓。
  作为与赵载存感情甚笃的妹妹,含月公主本应该旗帜鲜明的站在兄长这一边的,但是有时候她也不得不承认,与父皇比起来,皇兄来欠缺许多为君的条件。
  见含月公主沉默,赵载存也不生气,他自嘲的一笑,道:“我的处境如何,我自己知道得最清楚,幸好皇妹没有说那起子违心之言。只是,就算如今只能做父皇手里一个听话的木偶,我也总得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些事。”
  说到后来,赵载存眼中隐现坚定之色来。
  “皇兄,你所说的随心,便是指她?”含月公主伸手指向画上含笑的凤止歌。
  赵载存顺着含月公主的指尖看过去,虽然并未说话,但答案是显然的。
  含月公主见状眉头拧成一个结,她自幼便与太子亲厚,这满宫里若要论对太子脾性的了解,她认了第二,便没人能认第一。
  她的皇兄,虽然面上看起来待人十分随和,对许多事也并不在意,但一旦他真的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哪怕明知没有前路,他也断不会回头。
  如今在凤止歌的事上,赵载存表现出来的状态便是如此。
  含月公主不知道,为何只不过见了那么一两面,皇兄便对凤止歌如此执着。
  知道劝说无用,含月公主也没白费力气,她只问太子道:“皇兄,你知道那日在乾清宫里,皇后娘娘提到的寒素是谁吗?”
  在乾清宫里听到这样一个以前从来没听说过的名字,含月公主难免便上了心,那天之后,她便着人去打听关于这个寒素的事,最初什么消息也没得到,后来还是从一个在宫里呆了二十几年的老宫人口中知道了关于此人一鳞半爪。
  饶是那天在乾清宫时,含月公主便对寒素其人的身份有了些猜测,在真正得知这个人的一些过往时,她仍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太子被含月公主这样一问,微微一怔,他那日也听到过这个名字,但事后却并未像含月公主一般特意去查探,对寒素的事自然也就毫无了解,他不知道含月公主为何会在这时提起这个人,有些疑惑地道:“此人是谁?”
  含月公主道:“寒这个姓可不多见,皇兄难道还不能想到什么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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