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割袍断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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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车人来往的林中,一切就这么静止了,除了欢悦的鸟叫声还有胯下马匹的呼吸声,还有秦瑜手中随风而过的黑口罩越飘越远,三人就这样静止住了。
  只是静止就有打破的时候,不论多么不愿意。未等韩哲先动,李慕边调转了马头,独自朝着慕院走骑马奔去。
  等他到了慕院,韩哲也骑马来到了慕院,接住了从马上差点摔倒的李慕。李慕躲开他的手想要往寺院走,却不想韩哲跪在地上抱住李慕的腿,李慕惊呆了。
  “小公子,我,一切都是我的错。”韩哲说完这话,天上适时的打了一声闷雷,随后没有片刻迟疑的下起了雨来。
  李慕仰头看向越来越昏暗的天空,李慕抬起头用尽全力的抬出自己的腿猛地踹向跪在地上的韩哲,厉眼道:
  “你竟然要伤我母亲。”
  韩哲听闻此言刚要说什么,李慕已经离开了。韩哲这次是真的怕了,不知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站在山间小屋外,又是一样的场景,李慕想想自己当日的犹豫和对郁澈的信任便觉得可笑。握紧了拳头,天空中传来一阵鸣叫,只见空中小八正以李慕为中心在空中飞旋发出叫声,与此同时,郁澈打开门。
  郁澈刚要拉李慕进来,却见李慕突然亮出一把刀指向自己,郁澈停下脚步,看着李慕。
  “你如何对我,我都不说什么,可你却想利用我母亲。想害我母亲。”李慕颤抖着声音说,“我奈何不了你,只希望以后你我如这断袍一般从此恩断义绝。”
  李慕说着抓起自己的衣服,刚要用刀切开衣服,发现刀身被抓住,一滴滴的血顺着刀柄掉在地上。
  “如何是你奈何不了我。你不是明知道我肯定会伤心难过才会这样的么。你换一种方法对我,杀了我或者怎样都随你,可你却选这种办法对我,不是明知道我定然会比死了还会难受么。”郁澈深情的看着李慕说,话语中只有难过和无奈。
  “松开。”李慕不管郁澈的话,厉声道,或许连他自己都不适应,他从未这般和郁澈说过话。
  郁澈未松,倒是手握的越来越紧,刀子就这样不断地陷到肉中。李慕颤抖着身子松开刀子,然后一把推向郁澈,刀子掉落在地上。
  李慕刚要捡起却被郁澈抢了先,用已经鲜血淋淋的手,郁澈拿刀尖指着自己的心脏。
  “你既然懂医术自然知道这个位置是什么。今日你要不然拿刀直接捅到这里,要不然就别说恩断义绝的话。”郁澈说。
  “你我本就不是什么亲兄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不过是各自愿意在一起而已,如今到这般,即使不说恩断义绝的话,想断…”
  李慕话未说完,就见郁澈的刀子进了胸前几分,鲜血顺着白衣被雨水的渗透很快的渲染开来。
  “你说一个字我便进几分,定不会等你说完便断了气,也省着整日受这相思之苦。”郁澈说。
  “你混蛋!”李慕大喊一声,随后直接转身离开。
  刚要走回寺院的李慕发现了跪在后院门口的韩哲,韩哲一见他,便大声说道:
  “小公子,你母亲的事是我独自做的,主人只是希望你见你的母亲,我只能想到这么一个笨办法,主人知道以后教训了我,所以次日我便把香囊取走了。我知道错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望小公子切莫错怪主人。”
  “你根本不是和尚对不对。”李慕冷眼看着韩哲。
  “是,我不是和尚。”韩哲老实的回答。
  “是你伤了县太爷的儿子是不是。是你打断了他的腿,对不对。”李慕再次质问。
  韩哲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李慕突然大笑一声,然后从侧面走进慕院。
  最近慕院有了很多的变化,秦瑜匆忙的回了京都,连同邓泽然被送回到了悟德寺,两人经过此事之后连李慕的面都未见。而律净师兄消失了,不再在寺院中,而且像是从未老过般消失的一干二净。
  而李慕整日的在渡痴和尚屋里,除了去善堂为渡痴取来斋饭和去藏书阁看书,连睡觉也都在渡痴和尚的屋里。只是自那之后便未曾去过山上。
  一日,在藏书阁看书看得完了,睡着醒来之后发现等已经灭了,自己身上多了一件衣服,李慕突然对着黑暗的屋子独自开口道:
  “你把你那个好奴才杀了不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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