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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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你不?慌吗?”小姑看着他,欲言又止,“计划已经实施了,结果是未知的。”
  茭白耸肩:“没时间慌。”
  小姑叹气,她这一趟来,是想根据他的心态崩乱程度给出安慰,现在看来,他的内心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
  “我?下半年都在国内,有事?可以找我商量。”小姑柔柔地叮嘱,“不?要自己扛。”
  茭白笑:“行。”
  .
  八月中那会儿,有个项目因为各种原因?停工,茭白不得不?开始他暂管戚氏以来的第一个应酬。
  饭桌上大多都是政府那边的人,茭白应付得还凑合,他们并不?会故意为难他这个职场菜鸟。
  岑景末是在后半场出现的,他坐在了饭局c位的旁边,以那位女婿的身份。这是他六月婚礼之后的首次露面。
  王家那私生?女爱惨了他,长闽岛的动静闹那么大,她还是站出来嫁给他,做他的妻子,婚礼都没补办。
  茭白只在岑景末进门的时候扫了一眼。岑景末却是一直在住意他。
  “小岑,你和小茭是旧相识吧。”有人扬声。
  岑景末笑意斯文:“接触过两回。”
  “那你们怎么这么生?分。”开口的是另一人,嘴里酒气冲天,“年轻人叙旧是什么样?”
  他嚷嚷着,捞起茭白的手,又把岑景末的手拽过来。
  两只手被叠在了一起。
  茭白在下,岑景末在上。
  手背上的触感滑腻湿冷,蛇身似的,茭白立刻把手撤走,他才不?管什么敌不?动我不?动。
  “手握了,再来杯酒。”那人打酒嗝,“来一杯!”
  岑景末倒了?满杯酒,端着走向茭白,他的白发扎了个小马尾,唇形清晰饱满,整张脸像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上古瓷器。美得不?似凡间之物。
  饭桌上的人都在看。茭白从容地站起来,他的酒杯见底,不?是他快喝完了?,是一直就这么多。
  面子这玩意,该丢的时候,千万别舍不?得。茭白并不?像岑景末那样把酒杯倒满装逼,他直接就拿起来,一口干了?剩下的那点酒。
  白的,刺嗓子,茭白不适地咳嗽了几声。
  岑景末听着茭白的咳嗽,仰头饮尽杯中酒,狭长上翘的丹凤眼微垂,眼睫下的幽深目光一直钉着他。
  酒喝了?,饭局继续,大家也不?聊正事,就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茭白的胃部火烧,他坐在椅子上发呆。应酬真他妈没意思,不?是听人吹逼,就是听人拍马屁。
  不?多时,有女郎进来伺候,包间里的谈笑声不停。
  岑景末身边也坐了?一个姑娘,全场最标致的,他看都不看一眼,只在缓解心脏疼痛的间隙,用一种阴森粘稠的眼神查探茭白的举动。
  茭白扯扯嘴角,岑景末这神经病,今后就指着旁观他这个“上帝”的人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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