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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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纪珩轻轻帮他捋顺被风吹翘起的头发,笑容温和,转身便朝黑狗走去,看样子是准备控制住这只犬灵。
  苏尔趁机走到邮票鬼面前:“恩爱秀了,好处给我。”
  邮票鬼守约交出一次性道具。
  苏尔揣进兜里,顺便说:“你应该看得出来是在演戏。”
  这么做根本没有意义。
  邮票鬼说话神叨:“聪明人擅长演戏。”
  每一次表演的过程都是在下心理暗示,演戏的最高境界其实是自我欺骗。
  作为玩家,苏尔只会盯着眼下的好处,懒得去分析一只鬼的心理。纪珩那边倒没有多大的动静,苏尔一回头,就看见他蹲在黑狗面前,黑狗龇牙咧嘴,可就是没扑上去。
  苏尔挑眉,欺软怕硬难不成是万物本质?
  邮票鬼:“不要偷懒,我会时不时抽查。”
  “好。”
  邮票鬼消失不见。
  黑狗不情愿但压抑着凶性跟在纪珩身边,按照他吩咐的,朝散发最难闻气味的地方跑过去。
  中途纪珩随口问了句:“那只鬼在打什么算盘?”
  “不清楚,大约有什么误会。”苏尔淡淡道:“月季绅士是它的新上司,不可能下达这么荒谬的命令。”
  纪珩同样不在意邮票鬼的算计,只说:“机会难得,你看着多捞一些好处。”
  苏尔点头。
  黑狗很反感人类身上的味道,这是作为魂魄避免不了的,但它更厌恶罂粟,过去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让黑狗死后也在无意识寻找那种味道。
  纪珩摸了下它的脑袋,黑狗抖了抖,坚硬的皮毛在掌心留下几道血痕,纪珩浑然不在意,只是等黑狗停下时,作出警告:“万一有外人来,你要第一时间藏起来。”
  黑狗不耐烦地低吼几声。
  苏尔:“它能听懂人话?”
  纪珩:“它能感受到威胁。”
  “……”
  黑狗的不安和暴躁并非完全源于纪珩,苏尔朝周围看去,扫见一个熟悉的姓氏:许。
  他现在对这个字格外敏感,哪怕在稀薄的月光下,也能一眼瞧见。
  “许成广。”
  算了下生卒年月,有可能是许鹤的父亲,尤其是死亡时间能对得上。
  苏尔弯下腰,发现土都很松,像是经常翻动。
  挖坑是一种天赋,无论是给别人挖,还是真正的挖土,苏尔都很在行,当即就准备徒手刨。
  “伤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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