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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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气味给人的感觉,又像一个鲜活色〇气的少年,他扒开了用薰衣草洗衣液洗过的白衬衫,衬衫之下是刚洗完澡不久,散发着青涩气息的肌肤,皮肤上的青色筋脉肉眼可见。
  简直是移动的男性荷尔蒙。
  用这种香给陆他山做引导治疗,确定不会越治越病?
  宇文瞻挑了挑眉。
  一会儿去打沙排吗?在宇文瞻沉思之际,喻晚吟突然提议道,想了一下确实很久没出来玩了,以前在学校还能和宇文组队打一打。
  喻朝辞耸耸肩:我无所谓,问问设计师,他手金贵。
  陆他山浅笑:我的手虽然买了很多保险,但还没娇贵到连球都没法打的地步。
  于是,午饭消化得差不多四人两两组队,换了套更加轻便的运动衫离开了别墅。
  喻朝辞抱着排球跟在最后,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几步上前跟上了陆他山,问:如果这两天不出来玩,今天你是不是就要去你外婆的生日宴了?
  嗯。
  这样替你拒绝娄女士的事情不会有第二次了。他顿了顿,抬头看向并未戴眼镜的陆他山,话说那天你是准备拒绝还是答应的?
  陆他山直言不讳:打算去的。
  是因为无法拒绝娄女士,还是确实有兴趣想去看看那位华小姐?喻朝辞给出了两个选项,我觉得华辰的大小姐很优秀,论学历,是娄女士想要的,论才华,能与你相匹配,论能力,从长远角度讲也符合麒麟的利益。
  陆他山垂眼一扫,启唇要答。
  然而刚要说出口的话又被喻朝辞打断了:好了我知道了。你都习惯听娄女士的话了,现在让你开口拒绝也你做不到。
  陆他山:这算是自问自答吗?所以问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被控制者被控制,是自己给控制者释放了信号,让控制者知晓你是可以被控制的那个,是颗软柿子。虽然听起来有点像受害者有罪论,但确实是你的一次次妥协让娄女士觉得你能被掌控。你别指望能改变娄女士这个控制者,你能做的只是自己学会拒绝,在娄女士用你所在乎的威胁你时选择无动于衷,只有这样她才会知道这种手段是无效的。'关你屁事,关我屁事'这句话虽然听起来糙,但它是阿德勒心理学中关于课题分离最通俗的解释,可以让人摆脱大部分人际关系难题。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你拒绝了,要不是看出你不想去,我才不会这么多嘴。
  相比于陆他山回答是为了娄女士去的,喻朝辞更不愿意听陆他山说是为了去看华辰小姐。
  沙排两人一组,喻朝辞跟宇文瞻组了队。他想跟哥哥打对手,又觉得自己和陆他山没配合度会被哥哥血虐,所以就拉了宇文瞻。
  他本想着自己和宇文哥还是可以配合的,应该不至于被哥哥和陆他山的临时组合虐,但是对网两人不知怎的就有一种极好的默契。他们没用语言交流,仅凭肢体动作的前摇就能判断出谁做接发球,谁拦网,谁扣杀。
  眼看着哥哥又要得一分,喻朝辞紧急救球往出界线扑去。然而就在他快摸到球的时候,宇文瞻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和他一样飞扑在沙滩上。两人身体一撞,球非但没接到,反而眼睁睁地看着排球踩线落地,随后弹跳,啪嗒一声落在他的后脑勺上。
  喻晚吟和陆他山面对面一击掌,喻朝辞满脸黑线,问边上的宇文瞻:你是对面派来的奸细吧,这球明明是我来接的啊,你托球就好了。
  我怎么就是奸细了吗,我觉得你接不到。宇文瞻说。
  你演我呢,你不来我能接到。喻朝辞偏执地道。
  我跟大鱼在大学里打了好几年的配合能不知道这球你接不到?宇文瞻自说自的,但突然感觉到小鱼哥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劲,就丢了个球,你怎么生气了?
  喻朝辞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谁生气了,打个球没必要生气。于是他一个起跳,将宇文瞻发起的球猛地朝陆他山拍了过去。
  比赛可以输,陆他山必须被锤!
  站在后位的陆他山没想到这记铁榔头会来得这么突然,但是他没去接,因为他看到喻晚吟往后退了几步,随后一个起跳拦住了力量感十足的球。陆他山紧接着起跳,托起被喻晚吟拦下的球。
  当球被托到半空,喻晚吟也早就跳到半空,狠狠地来了一记契合度满分的扣杀,力量不输于喻朝辞。
  这两兄弟平时和和美美的,但是轮到较劲的时候,是按照锤死对方的力道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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