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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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信以为真的喻朝辞开始圈着妈妈的腰mua mua地亲,就好像亲得越多,得到妹妹的几率越大一样。母亲也为自己的小谎言而感到无奈,只能放着小儿子抱着自己,而后自顾自地把盘子上的水擦干净。
  妈妈,亲亲就是代表爱的光波吗?对着孕肚许愿许久后,喻朝辞突如其然地抬着头问道。
  嗯。母亲说。
  那爸爸应该也很爱韩叔叔吧。
  拿着盘子的母亲愣了一下,而后问:你说什么?
  喻朝辞还不懂爱是什么,只当是发现了值得高兴的事,对妈妈分享道:因为爸爸在亲韩叔叔,也像现在的我抱着妈妈一样,亲了好久好久。
  砰的一声,母亲手中的盘子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一道摔碎的,还有家中和谐安逸的美好时光。
  楼梯上的速写画上,画着抱了喻朝辞的母亲,怀抱鱼丸,肩扛小鱼饼的喻晚吟,以及一个西装革履,面色深沉地喻云飞。但是随着虚构的和谐被打破,喻云飞的脸就像融化的蜡一样,变得浑浊扭曲起来。
  玻璃碎裂声。
  女人撕心裂肺的骂声。
  猫的惨叫声。
  呜拉呜拉到来的救护车。
  一只被无意间打翻的开水浇得血肉模糊的狸花猫。
  还有抱着猫,嗷嗷大哭的喻朝辞。
  杂乱的声音和影像编织成了一个可怖的漩涡,一点点地把人窒息。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场景一晃间,原来温柔大方地母亲已变得疯疯癫癫,成了眼神浑浊,头发纷乱的疯女人。她抓着喻朝辞小小的肩膀不停地摇晃,极度痛苦地重复着为什么三个字。
  妈妈我不说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肩膀好疼,呜
  你还敢说疼!你的疼跟我比算得了什么!精神不正常的母亲怒骂一声,随后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声,喻朝辞被这清脆的耳光掀翻在地上,双眸就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傀儡,变得黯淡无光。
  啊!看到小儿子被摔得生疼,母亲又爬过去一把抱起已经泪流满面的儿子,捂在怀里不断安慰,小鱼哥,妈妈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好不好,再过几个月妹妹就出生了,她一定是个可爱的妹妹。她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道,不会像大鱼那样欺负你。
  喻朝辞觉得好害怕。他觉得是自己说出了自己看到的,才会让妈妈变成这个模样。以前的妈妈是超人,是个爱笑的妈妈,可现在的妈妈只会整天哭。
  小鱼哥没错,错的是妈妈。母亲轻轻拍着他的脑袋道。
  也许是刚才的动静太大,房门很快被家中的保姆打开了。看到眼前的情形,保姆叹了口气,眼中透露着几分为难和惋惜,为难是因为自己要照看这样一个疯子,惋惜是这么好看懂事的小孩子为什么会摊上这样的母亲。
  保姆将喻朝辞拉出了房间,哄了许久才把不断抽噎的人哄好。
  场景再一次转变。
  客厅里,喻朝辞把玩着妈妈给的迪迦奥特曼手办,捏着迪迦的腰让祂做高空飞行状。
  客厅的一头,保姆和喻云飞的通话也进行到了最后:小鱼哥很乖的,总是会在校车来之前把自己收拾好,而且这周大鱼少爷也会回来,我只请假三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电话那头的喻云飞思考了片刻,随后答应了。
  保姆挂断电话,对正在客厅里玩奥特曼的喻朝辞招了招手,说:小鱼哥,过来,阿姨这几天要回老家,所以不能给你做饭了,但是我给你准备好了饭,你可以自己热一下吗?
  喻朝辞马上放下手办跑了过去:我可以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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