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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块料可以学嘛,谁天生就会啊?你说你爸把公司做那么大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两兄弟?精细化工和工商管理都学了,凭什么建筑就不能学?你这么会学。
  轻扣着可乐拉环的手不再动了,喻朝辞用旁人无法听到的声音轻轻啧了一声。
  表哥感到一阵智熄。医学院哪里来的建筑学?他也懒得说了。
  二姑得逞似的哂笑一番:也是为了你好,别人家孩子我还不说。
  喻朝辞单手拉开可乐拉环,喉结轻挪,任由沁凉的可乐顺着食道而下,二姑这么会关爱小辈,要不给我哥的疗养院二院做点投资呗?最近有个投资商突然撤资,导致我们资金链断裂。
  二姑:
  喻朝辞饶是认真地补充道:入股形式,年底分红肯定不少二姑。我知道你会让我问爸要,但是他肯定不会要我任何好处,这就意味着这钱等于白拿。那哪儿行,万一有嘴碎的说我俩啃老怎么办。
  二姑的脸再次变绿。
  如果觉得大钱你做不了主,借点小钱也行。我的两篇毕业论文就差一味龙涎香,这东西本来就难买,我前两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卖家,然而价格高得离谱。
  二姑的脸反复变绿。
  就在二姑琢磨着要如何反击的时候,门外有了动静。
  随着门被服务员推开,门外进来一个穿着银色双排扣西装三件套,将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身量修长的男人。
  男人气场成熟稳重,模样与喻朝辞极其相似,同样的俊秀。只不过他眼梢微微上扬,而他儿子喻朝辞的眼睛却随母亲,眼梢微微下垂,多了一分厌恶世俗的气息。
  他往儿子的方向看去,发现儿子一如既往地摆着那张厌世脸,眉宇间充满了不耐烦。
  喻云飞在儿子身边坐下,略显严肃地问道:晚吟没来?
  喻朝辞往椅子另一边挪了挪屁股,刚要答话,却看到门口又进来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这男人的到来,让喻朝辞不由地将手中的易拉罐捏得卡拉卡拉响。
  刚才就在和云飞打赌,说晚吟应该不会来,他这阵子估计正为二院忙着。黑西装相较于喻云飞矮一些,明明只比喻云飞小了几岁,看起来却极其年轻。他顺其自然地在喻云飞身边坐下,并示意几位保镖放下看着就贵重的礼物。
  二姑笑嘻嘻地对韩逸舟,即黑西装男人道:你们说晚吟也真是的,再怎么忙也不能不参加家宴啊。这都多久没见他了。
  爷爷苦口婆心道:云飞啊,你年纪大了后还得靠儿子照顾,平日里该收就得收。今天我把小辞给你叫来了,你们父子俩好好说说。
  其他亲戚随之附和:小辞,你那边也要劝着晚吟,叫他多来聚聚。你们兄弟俩终归是喻家的人,不能生份。
  就是,父子之间哪有不能说的话。
  你爷爷还等着晚吟给他添个曾孙出来呢。
  喻朝辞用双手捂住易拉罐,尽力要把满是褶子的瓶子恢复成原样。但易拉罐出现了褶子哪里能恢复到从前?哥为什么不来,心里没点数吗?他看向身边的喻云飞。
  爷爷提醒:小辞,他是你爸。
  还不是他婚内出轨?小三今天还就在这包间里心安理得地坐着呢。
  韩逸舟的笑意凝住了:别说这么难听。
  二姑道:你这说得什么话?
  那要不你们告诉我婚内出轨还有什么好听的叫法。喻朝辞起身,居高临下地反问,包间的温度随着这一句话骤降了好几度。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非得提一句?喻云飞的语气略显无奈。他没想到过去十几年了,这件事还是他和两个儿子之间的隔阂。
  那就没有婚内出轨了?喻朝辞抓着这四字不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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