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同学有点H(1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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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珂似乎意识到什么,抬起头看他:“怎么了?”
  “没事。”
  桑珂合上书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特别古怪的人?”
  “嗯?”
  “……你知道我爸是警察,我妈是护士长,所以从小,我都习惯他们晚上不在家的生活……那会儿我就看书,把家里书架上的书都找来看,不管看得懂不懂,我都看……家里很多医学和刑侦的书,我都看得着迷……常常沉浸自己世界不喜打扰,所以同学们大概觉得我古怪,我也没有什么朋友……我虽然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但偶尔也会觉得孤独。”
  顾泽生搂住她,唇落额发,低声说:“桑珂,孤独是生命的本质,每个人生而为孤,死亦为独。但为了迎合存在的生命更孤独……别人,其他的那些非我的个体,他们看我们,评判我们,对我们的人生指手画脚……从时间长河来看,也不过仅仅是一念一瞬的事——羡慕还是嘲笑,崇拜还是轻视……都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想法,他们根本没当回事,却在我们心里种下魔鬼……于是我们证明自我,努力拼搏,日夜碌碌,这才造成了我们更大的孤独。
  桑珂,你只跟着你的心走就好,一个让自己回忆起来不会后悔的青春在生命的时间轴上才更有意义,无关乎对错,也无所谓什么古怪还是正常……”
  桑珂浅笑:“顾泽生,你听起来像个哲学家。”
  顾泽生没说话,抬头望向窗外,田野树木掠影,仿佛是穿过了从前无数个分分秒秒,隔了一世的距离,他折回来,在时间里,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两个小时的分分秒秒倒是很快过去,十里庄到了。
  下了车,二人搭了小摩的去了温泉山庄附近的旅店,周末游客不少,好在他们预定的那个旅店离着主干道远,正对着通灵山。所以去了不必排队,直接领了房卡上楼。
  旅店一共五层,他们在叁楼东角的一间。
  桑珂把包放下,先开了窗透气,房间不大,一张双人床,电视和衣柜,卫生间在房间门口处,条件一般,但收拾还算干净。
  顾泽生直接坐到床边,点了根烟,低头抽。
  桑珂挂了风衣,先去卫生间洗手,出来问:“咱们等会儿怎么安排?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午饭?”
  顾泽生语调懒洋洋,夹着烟,抬起黑眸,看着桑珂,似笑非笑:“不是很饿,倒是有点馋你了……”
  桑珂眼皮一跳,缓步走过来,站在顾泽生面前,他坐着,她站着,他仰头望她,嘴角依然噙着个谐谑的弧。
  桑珂一伸手,按着他的肩膀直接往后推,顾泽生手指夹着烟,只好挪开胳膊伸直了,另一条胳膊则环在她背上,平躺在床,一歪头,抽了口烟,把一团云雾吐到旁边去。
  “顾泽生。”桑珂两手撑在他两侧,低头看他,头发顺下去,撩在他面上。
  两个人就那么看着,都淡淡笑着,顾泽生抬了手又抽一口烟,还没来得及吐,桑珂就压下来,一口堵住他的嘴,那烟就融进她口中,她抬起头,雾气就从她两片水晶红彤的唇间浮散,荡在他们之间。
  顾泽生目光加深了颜色,黑中有暗物涌动,半天说:“帮我把烟掐了。”
  桑珂撑起一只手,另一只手接过他吸剩的烟蒂,搁到自己唇间,吸了一口,再直起身子,在床头柜的烟缸里捻断。
  回过头看顾泽生,划着他的嘴唇说:“我喜欢你的烟味儿……“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现在我也有你的味儿了……”
  顾泽生一翻身,把桑珂整个压到底下,重重吻上她那两朵晶亮唇片。
  柔柔痴痴,唇融舌交,烟味儿混在鼻口两腔,分不清你我。
  顾泽生伸了手把桑珂的胳膊举到头顶,箍住,低头落吻,略带蛮暴地吻,唇——脸——下巴——耳垂,到了脖颈,温柔一齿,留下一个牙印,又用舌舔,舔到锁骨,忍不住露齿细啮,在光滑皮肤留下红水印,她身上更白,胸间皮肤更嫩,他吻舐得也更疯狂……桑珂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顾泽生却觉腹下胀爆,百骨灼灼欲燃欲毁,体内似有千军万马冲破束缚,他迅速起身脱掉夹克和衬衫,一边拆卸床上那人的裙袜,一边用另一只手解自己的裤锁。
  桑珂也从上脱掉毛衣,就剩一只白色绣花胸罩曝光在外,底下光溜儿只余一内,顾泽生裸着上身倾来,两具年轻的身体就交缠在了一起。
  他棕蜜色的上身轮廓随着动作起伏可见肌肉收缩有力,压着她雪亮柔软的肤肉,推挤,揉搓,他抬手褪了肩带,手指搓在白雪皑皑后的两粒红果儿——艳,鲜,软……
  他不忍揉捏,只低了头,搁在唇边噙着,伸了舌尖儿舔着,像尝了仙果,含进嘴里,也不嚼,在齿间小心翼翼磨着,磨得桑珂扭腰轻叹——“顾泽生……给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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