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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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男子轻笑,嗓音干净温润:“如此,沈二姑娘倒是缓过来了。”
  沈惊晚心猿意马的点了点头,才反应回来他知道她姓沈:“公子好像认得我?”
  青衣男子轻笑,眼睛看向灰驴,不疾不徐的道了句:“我认得姑娘,姑娘却不记得我。”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沈惊晚又不好苦苦追问,想起上次没问他姓名,便道:“上次让公子看了笑话,好在公子及时搭救,不知公子姓甚名谁?”
  “燕君安,燕归来的燕,君安在的君安。没什么可笑话的,就当,扯平了。”燕君安冲她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番话别有深意。
  沈惊晚蹙了蹙眉,纳罕道:“扯平了?”
  他们那不过是初次相见,如何就叫扯平?
  燕君安却笑的高深莫测,温声细语道:“没什么,人往前走,苦方能退后。沈姑娘好好玩,我还有事,与姑娘打个照面,日后自会再见。”
  文时月看着燕君安远去的潇洒背影,轻轻推了推沈惊晚,啧啧两声道:“没想到啊没想到,离了谢小侯,竟有别的蝶沾上了你这朵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沈惊晚忙去捂 * 她嘴,殊不知,好风借力叫谢彦辞听的一清二楚,他拢在袖子中的手缓缓攥紧,面色渐渐转为寒冰一般。
  真是可笑,他尚且未说什么,竟是她先一步觉得自己是累赘?滑天下之大稽。
  贺游犹豫着如何劝谢彦辞,切勿放在心上。
  这次本就是沈惊晚退的他,如此意思,岂不就是他才是没人要那个?素来不羁的谢小侯,如何忍气吞声?
  “要不?要不咱们去醉玉楼包一间包厢,喝它个天昏——”
  “啊!”
  贺游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道尖利的哭声划破了长空。
  众人循声望去,贺游也不例外,看了一眼谢彦辞,见他没动静,脖子伸的更长了,不忘扯着谢彦辞的袖子往那边拽。
  谢彦辞不喜凑热闹,不动声色推开了贺游的袖子,依旧立在原地道:“你自己去。”
  贺游谄媚道:“那你等我片刻,我马上就回来,我去打探打探情况。”
  -
  沈惊晚也没想到此时会出现这么一幕。
  文时月和沈惊晚一齐抬头去瞧。
  瞧着瞧着发现,其中一位竟然是沈家姑娘,正是沈惊月。
  只见沈惊月哭的乱颤,衣冠不整,发丝凌乱。
  周围站满人指指点点。
  沈惊月泪光点点,娇/喘连连。
  文时月皱眉,覆手在沈惊晚耳旁道:“你这个妹妹真丢人,同顾卿柔闹什么矛盾?被呲嘚也是活该!还哭的一副被负心郎抛弃的模样,这等子勾栏瓦舍做派,定是你门府中赵姨娘教的,而今对女子也这般撒娇?谁惯的她!”
  沈惊晚拧眉,单她哭也就罢,这般只怕要叫旁人说国公府没有家教。
  她蹙眉道:“顾卿柔?”
  文时月略显讶异,偏头看向沈惊晚宛若看着异类:“你不知道顾卿柔是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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